只能和自己说,自己排解,萧亦澜你知道吗,我好像没有办法把自己不顾一切的交付给你。”
“我不逼你,只是有些不适应,以前的晚晚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和我黏在一起,如今却想着如何避开我,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萧亦澜就像一个父亲,盼着盼着自己身边的小姑娘快快长大,懂得他对她的爱,等她长大,又不适应她对自己的疏远,又期盼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待在自己身边,只要全心全意的享受被爱就好。
大约爱情都是这般反复无常。
“这不是报应,我只是很难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喜欢一个人。在多伦多的那三年,我学会的不仅仅是独立,还看惯了各种勾心斗角,我不愿变成那样,可是当我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办法专心,我首先会想到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影响我现在还算安稳的生活,萧亦澜,是我对不起你。是我……”
他一把抱住她,心脏仿佛撕裂,疼的麻木,“晚晚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