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怎么收拾你。”
萧雨滢没法子大半夜的蹲在院子里,一件一件的浆洗,由不得伤心坠泪,自叹命苦。
何春英站在屋子里,大声嚷道:“天生不是伺候人的料儿,叫他妈的洗衣裳,这么多件凑在一块儿洗,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嘛?”
钱氏说道:“你又怎么了?她洗衣服关咱们何事?”
何春英叫道:“赶紧给老子倒洗脚水去,像她这么混账,难道也不许我说说?终日里愁眉不展,他妈的惦记着野汉子呢?倒把我他娘的不当正经人,说句话就跑得老远,老子媳你怎地?”
这一片话,气的萧雨滢浑身乱颤,欲待抢白几句,又恐怕因此闹出风波来,遂蹲在地上一声不吭,纵使满腔委屈也发泄不出来。
钱氏气呼呼的端着洗脚水经过,恨恨的道:“就知道抹眼泪,按着老妈妈的例儿说,平白无故,你要叹一口气,那水缸里的水都得下去三分。像你这样的狐狸精,天生就是妨家的东西。”
萧雨诗已经没力气反驳了,何氏瞅着弟妹气呼呼的走了,知道萧姨娘是看不是自己的两个兄弟,一直不肯苟且,也是芮氏和钱氏都不是省油的灯,真若勾搭了保管去报官不得好死,总之她在家里里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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