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曾具礼。”
萧氏大吃一惊,问道:“怎么病的?”
管家说道:“不大清楚,但听大夫们说,病虽久延却无妨碍。”
沐凝雪听到后走出来问道:“何时病的?多久了?”
管家说道:“约莫是今年正月病的,头几个月不曾理会,听说自本月起,日间多是躺着呢。有的郎中说过了立夏就能见好。”
沐凝雪有愧于心,当年把萧雨滢骗到杭州乃是嫂子的手段,可她当时也同意了,无论如何弄到今天这般田地,都和她有着直接关系。
是以沐凝杨眉双锁道:“这也是妄谈罢了,病人总是见热越重的,哪里能够不医治入夏倒好了呢?如何病了不赶着快治,耽搁了这么多日子,令人恼怒。”
管家忙说道:“起初大夫们说是咳伤寒来着,到了如今又说不是了。”
“呸!”萧氏有些生气,“那样的大夫还算个什么大夫?如今究竟当做什么病治呢?”
管家忙说道:“现在当肺痨治了。”
沐凝雪心里难受,说道:“饭食如何?瘦了不曾?舅妈就没说什么?”
管家摇头道:“饭食的事小的不知,二月往庙里上香时,见了是瘦了些,看那瘦的光景,想是饭食也不太好。太太成天家的拜佛,到处请僧念经不止。”
萧氏和沐凝雪听了此话,遂低了头半响不言语。管家见太太愁容可掬,慢慢说道:“这病多半是去年秋天得的,心情积郁又添了些症侯,已经差人去辽东取茸角和人参等媳药材,咱家不愁得不到,有了茸角必定不久即可痊愈,太太和少夫人也不用担心。”
眼见萧氏沉默不语,沐凝雪心中叹息,说道:“母亲无需挂怀,解铃还许系铃人,明日要灏儿过去住几日,兴许表姐心情一好吃些好药也就没事了。”
毕竟是人命关天,又是自己的亲侄女,想起死去的兄弟,萧氏叹气道:“说起来你不欠雨滢什么,劳你这么大度,我替侄女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