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明显是一群贵在为赋新词强说愁嘛,比起表姐作的田园诗境界差得远了。
偏偏她们兴高采烈的投其中,你一句朱颜不借丹砂红,她一句银屏却倩青鸟通,还自得其乐的品评上句关键有力,下句跌宕有致,自夸自赞个不停。
说了半天,最后徐妙锦以一句愿祝天莫分手,好把名花下玉京准备收尾了。
沐青霜苦思道:“这结局倒不容易,要结得通篇才好呢,可惜我姐不在这儿。
其她也都在苦思,都想来一句最完美的结局。徐灏见状不屑的道:“有什么难的?共依红墙看北斗,如何?”
“好!”众齐声喝彩,徐灏愕然道:“不带这么拍马
的啊!咱们有一说一。”
徐妙锦捧腹道:“确实是结得有力,大概你就等着最后了吧。”
徐灏老脸一红,说实话这半天就憋出了这一句来,他本来就不擅长作诗,何况是此种闺阁的华丽风格。
沐青霜仔细看了一遍丫鬟写下来的诗稿,笑道:“竟是一气呵成,不见联缀痕迹。今一叙真令
心畅!也让我对比试多了几分信心。”
徐灏却摇道:“我劝你别去了,听闻各地最有名的才
齐聚厩,其中有几个青楼名
,都是罕见的
才。”
沐青霜不服气的道:“你说一个的大作,让我们拜读下。”
徐灏回忆着喝酒时听来的,说道:“有扬州来的虞美姓颜,字小凤,年十七岁,据说姿容妙曼,妍若无骨,丰若有余,善饮。
诗曰:衣香花气两氤氲,妙带三分宿醉醺。
记得郁金堂下饮,酒痕翻遍石榴裙。”
“还有杭州的梧仙子刘秋痕,年十八岁,其秋波流意,弱态生姿,善昆曲,尤喜宛转凄楚之音。
称酒酣耳热笑语杂沓之际,听梧仙奏上一曲,顷刻间会令
悄然。
诗曰:生来娇小困风尘,未解欢愉但解颦。
记否采春江上住,懊依能唱是前身。”
沐青霜撇了撇嘴,酸溜溜的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感叹自身际遇,博取同而已。”
徐灏大笑道:“对!想你身世优越,又何必和
家苦命
子争锋呢?”
被徐灏这么一搅合,沐青霜的雄心壮志不免熄了三分,犹豫着是否该去参加比试。而徐家们大多嫁
生子,参不参加盛会都无关紧要,到时去见识下也就是了。
厩已经有好事之做了个天下群芳谱,初步选出了十大美
,有小序和每个
的详细介绍以及诗作,手抄本一时间洛阳纸贵。
好好的文坛盛世似乎有沦为青楼比美的倾向,所以徐灏才不赞成青霜出,即使没有歧视名
的意思,可青霜岂能和她们混为一谈?
看着青霜闷闷不乐的模样,徐灏感慨的道:“生最好,一无所知;若有知识,便是大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