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瑛不敢动婉云,让老鸨介绍了一名妓月红,睡了一晚后打得火热。原来陈瑛不喜文青类的软妹子,只喜欢精通房事言语放浪无忌的御姐。老鸨太了解他了,投其所好。
第二天陈瑛下了早朝,忍不住又去了雍芳楼,见房门关着,里面着火烛。隔窗一瞧帐子依然是放下的,笑道:“日高三丈,该起床了,还在做美梦呢?”
月红懒洋洋的出来开门,穿着件水红肚兜,撅嘴慎道:“没得扯淡,老娘是身上不爽。你做官的老爷舒服够了拍拍屁股走人,谁管咱们的死活?今日有几个官给你送礼了,带了什么好东西来孝敬我?”
陈瑛走进去坐下,摇头道:“我身为御史,有哪个给我送礼?”
月红说道:“这除了皇帝,满朝就属你大,谁敢得罪你们这些言官?怕送礼的不挤破门框。你昨夜送老娘的东西,哪个是你买的?”
一边说着,眼里瞅着陈玉的袖子,见鼓鼓囊囊的,笑嘻嘻的挨近坐在他怀里,劈手揪住袖筒,把里面的东西抢了出来,见是一个金纹镶宝石的檀香盒。
月红欢欢喜喜的打开一瞧,里面是一对翡翠宝钗,佯装不高兴的道:“果然是一个清廉不爱钱的老爷,专会拿这不值钱的玩意儿,当哄三岁孩儿呢?”
陈瑛笑道:“好,你不要我留下好了。”
手还没抓到,就被月红一脚将他的手踢开,嘲笑道:“做官也不改讨饭花子的脾气,打狗棍也舍不得丢。”
陈瑛搂着她大笑道:“油嘴尖牙,就知道出口伤人。”
二个人调笑一会儿,陈瑛就要拉着她去榻上温存,月红一反常态的扭捏不肯,说要去别的房间戏耍。
陈瑛从纱帐缝隙察觉被子在自己动,好像有人在里面,便伸手把锦被揭开,露出浑身洁白,一丝不挂的娇躯来。
那人慌忙把脸转向里面,陈瑛以为是月红的丫环,笑道:“当是黄花闺女么?还怕羞。”
压了下去要搂着对方,那人更慌了,不知所措的死死夹着双腿,全身缩成了一团。
月红见状非但不怕,反而掩口嘻嘻的笑了起来,“不要惹他,他是你儿子,那地方也带着家伙的。”
随手将少年拉了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小郎知道眼前之人是堂堂御史,脸都吓黄了,哆哆嗦嗦的赶忙穿起了衣物。
陈瑛乃青楼常客,对此也不以为意,笑道:“你这"dang fu",昨晚喂了你,一大早又喊来相好,哪个娶你,怕不带了绿帽子。”
月红打发走了少年,笑道:“莫说我们一双胳膊千人枕,你们做官的把那良家女子,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吃谁的酸醋。”
陈瑛笑了笑,说道:“有没有法子令婉云陪一个人睡一觉,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你。”
月红不屑的道:“你叫我亲娘也是白费口舌。那位刚来就眼高于,现在接了徐都督,越发尊贵了,你就算请妈妈去劝她,空费上三大车的唾沫,也是白说。”
陈瑛说道:“这件事好处要多少有多少,还能给你赎身,你好好想想。”
“真的?”月红沉思起来。
“绝不食言。”陈瑛保证道,搂着月红又笑道:“事成之后,但凭亲娘吩咐。”
“好个孝顺儿子,娘便帮帮你的忙。”月红目光闪烁,“她做娼妇有什么好自以为是的?想做贞洁烈女也轮不到她。昨天接了徐都督,好似大病了一般。
今夜月明之时,她要和丫环去天井拜月,你叫那人趁机潜入她房中。她一向是独居,门子极紧的,等睡下了不怕事不成,破了瓜她敢声张?”
陈瑛也不以为徐灏会看重一个"激 nv",再说作案的是赵王千岁又不是他,事发之后能拿朱高燧怎么办?
这些年他有感和徐灏根本不是一路人,而朱高燧年纪大了开始在朝中有了自己的影响力,自然能和徐灏分庭抗礼,所以他选择和赵王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