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淞笑道:“太简单了。‘扯淡’二字。惧内掌图营,人物七字打。”
此言一出,徐灏和徐湖都在思索,徐江更猜不出来了,想了一会儿说道:“不会打,我认罚,说了答案吧。”
徐淞笑道:“是‘怕老婆的都元帅’。”
明明说过了不许再提前事,见徐淞还是不依不饶的,徐灏抬手指着他了两下,以示警告。
徐江说道:“孩子跑在哥前面,四书五字打。”
“当我没读过四书么?”徐淞不假思索,“这是‘幼而不逊弟’。”
“不玩了。”徐江开始耍赖,说道:“咱们一人一个笑话吧,说得不好一钟酒。”
徐淞笑嘻嘻的道:“那我先说。说这秦淮河有几个惧内的人,同命相连打算成立个会,可这么算计打听也只有九个,就少了一人,只得在金陵城内到处寻找。
寻到了莫愁湖附近,只见一个十七岁年纪的人,拿着一双女人的裹脚,一双膝裤子蹲在湖边上洗。
这些人私下里合计:‘此人肯替老婆洗裹脚裤子,必定惧内,何不请他入会,以足十人之数?’因此上前说道:‘咱城中秦淮河一带打算齐了一道怕老婆的会,得十个人,已是有了九人,单少一个。老兄既然肯替令正洗裹脚,可见是同道中人,敬请兄弟入会。’
就见那人傲气十足的叫道:‘我不去秦淮河,我为什么不在莫愁湖做第一个惧内的?倒在你们那边做第十?”
徐江顿时气道:“三哥你评评理,他一张口果然没好话。万一我媳妇和你媳妇也来游湖,不慎被她们听见了,岂不惹了大祸?你一准跑了,却留着我受罪。”
徐淞仗义的道:“跑一步的不是人!你瞧我拿出陈阁老打高夫人的手段来,替你教训教训弟妹。”
说得兴起,徐淞起身来回比划,说道:“兜着奶这么一推,照屁股来两脚,往脊梁一顿拳头,我要不治的她赶着跪地给你求饶?我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