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至今争论不休的的土木堡之役,一下子减少了多少白吃饭的富二代富三代。
徐江也算是个学霸,九岁那年很争气的考上了童生,此后便很满足于最基本的身份。他自己也清楚考不上秀才,死活不把学籍迁进京城,年年在萧家村隶属的县里参加岁考。
每年考试时,他也算是老前辈了,对着一群半大不小初出茅庐的学弟们,颐气指使的非常风光。闲着无聊回县里的学堂念几天书,和那些大学霸没少欺负小学生们。
其实就算徐江不学文,以他的家世也没人敢看轻,他自己也学得腻味了,难道等七老八十还和小学生站在一起不成?早就想向徐海看齐,做一个悠闲的富家翁。
一想到要应付乱七八糟的外人,又得苦学参加春闱,一旦瞎猫碰上死耗子当了进士,还得费心劳力的应酬座师同僚。
然后聘师爷雇门客,带着人辛辛苦苦的跑到外地去做官,巴结上司讨好同事什么的,麻烦不麻烦?不由得感到十分无趣。
哪比得上家里无事一身轻呢,哪怕有个母老虎在,再说去做官敢不带着夫人么?
现在都欺负死死的,在外头没了长辈哥哥嫂嫂制衡,家里岂不成了她的一言堂?如此徐江更不乐意了。
奈何此事由不得他,就算到时故意交了白卷,大抵那文章也会不知从何而来。
“唉!”无精打采的徐江叹了口气,唯一的好处,或许妻子不会太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