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赶忙上前拉住她,苦笑道:“我确实有些不自禁,可万万不敢走错半步,徐家的名声不能毁在我之手里。”
“唉!”徐翠柳神色复杂的叹息。
徐灏盯着墙壁上的一首诗,红羞翠怯偏笃,柳傍花随意易痴,心说当我是纸老虎么?你们想玩就玩,你们不想就不了?
连嫂子和舅妈都没放过,罐子
摔还怕什么?可惜徐灏想归想,眼前的二
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特殊,保持着目前亦亲亦
的滋味更动
,逾越了最后一道关
,就和现在身边的
们一样,再不复红颜知己般的心心相印了。
徐妙锦明显还未下定献身的决心,徐翠柳也同样如此,磨磨唧唧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等回一瞧,徐灏早已消失不见了。
朱巧巧的卧室里,桌上放着一红装锦册子,上书“悦目怡”四个大字。
徐灏拿起来一看笑了,瞧瞧嫂子多么直接?要不然怎么说天雷才能勾动地火。
原来是四幅行乐图,上面标明了花式名色,第一篇名曰“戏蝶穿花”,第二篇曰“灵犀月”,三曰“舞燕归巢”,四曰“傍花随柳”。
画工致讲究,旖旎非凡,令
一见即升起兴趣,况笑意盈盈的朱巧巧之千般妩媚,万种温存,也不消多说了。
不等徐灏有何动作,动已久的朱巧巧已经替卸罗襦,代松香带,并且很文青的说道:“醉已极了,玉漏已
,望郎君伴我睡罢。”
徐灏想起了刚才看过的那首诗的最后两句。
一对鸳鸯春睡去,锦衾罗褥不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