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多女人也伤心落了泪。
接下来的别巾和坠马则是丑角担纲的笑剧,大家伙又都破涕为笑了。萧姨妈说道:“素常听戏,好多人家都有自己的班子,咱家则从没有。今次请的班子不错,到底她们板眼认真,角色也配得齐整。”
王氏说道:“汶儿就养了个戏班子,哪天你来我这边听听,外面的可没有家里的行头讲究。”
萧姨妈在徐家住了好些年,太清楚徐灏不喜养些女孩子只为了图全家人取乐,凡是能收养的可怜人,不是被送到女医门就是送往辽东学会一技之长,成家立业做个平民。当然学戏也是一技之长,可古代身为下九流的行业,等同于娼妓的地位,有什么可学的?
是以萧姨妈勉强说道:“有空时再说吧。”
这时梅氏说道:“我到了厩才知道这里的风气,倒是真正讲究听戏的,那行头都旧得不像样儿,只有唱得好才算好戏呢。”
王氏勉强笑了笑,心说徐家连个戏班子都不养,不擎等着让亲戚们笑话嘛?汶儿也是为了徐家的面子着想,难道不应该么?明明有钱却装穷,岂有此理!
太太倒是忘了徐汶折腾钱,为此大病一场的事儿了,如果没有侄子拿钱供着,别说养戏班子,能保持住眼前的体面都得谢天谢地。
这事上头人人心知肚明,要不然养个戏班子小事耳,但明明没钱却要一味的纵容儿子奢侈装阔,那就未免令人无语摇头,不过当面也没人说破。
另一边红叶问夏雨:“现在你在乡下听得着戏么?”
夏雨说道:“乡下能有什么好戏,无非是热热闹闹的武戏,都是多年不变的那一套。偶尔来此的野台戏,已经算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