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而已。”钟可姑问道:“多费钱就可以治得么?”
徐汾义正言辞的道:“这钱不是我要,里面要买办许多法物。钱少了,如何办得?”
钟可姑兴趣大增,说道:“你怎么个办法?”
徐汾道貌岸然的道:“自有妙用,管保夫妻和美。嫂子若信这话,到临期,便知我姓徐的果有回天手段;若不信,我也不勉强。”
钟可姑问道:“你要多少?”
徐汾说道:“如今不和嫂子多要,且与我十两白银,等应验了,我只要五十两。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嫂子素来又待我好。若是别家这个功劳,最大三个五十两,我还未肯依她呢。”
“成!”钟可姑毫不犹豫,“若果然能治得夫妻重新和美,我再送你两个元宝;假如不灵验,该怎么?”
徐汾说道:“我先拿十两去,若不灵验,一倍罚我十倍。待月姑娘就做个证见,做保人,再说这十两银子,也富不了我一世。我若没这本领,也不敢在主顾家说这般大话,嫂子您不妨再细访,我徐汾也不是说大话的人。”
钟可姑顿时心花怒放,笑道:“既如此,我的事就全藉重你了。”
忽然徐汾也顾不得吃酒,侧着耳朵听动静。钟可姑说道:“你只顾说话,到只怕酒也冷了。”
徐汾低声道:“不冷,不冷。”神神秘秘的又说道:“嫂子既托我做事,还得吩咐丫头们谨言,我当不起走露了风声。”
钟可姑保证道:“你休要多心,她们四个和我的闺女一样,都是我娘家随着来的,银子几时用?”
徐汾一伸手,“要做,此刻就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