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谁敢造次?我就是走个过场。”
徐灏坐在他身边,问道:“时间还早,路上有什么见闻,说来听听。”
薛文说道:“这次我一路微服,回来时在扬州搭了个客货船,船上有一个要进京的戏班子,走个半个月,见他们天天的学戏,我也听会了许多。我就见其中有四五个孩子,有两个模样宛若女子。一个小旦叫琪官十三岁,脸蛋就像花粉兑了胭脂水,一弹就破的细嫩,天生一股清气,唱起戏来,比那画眉黄鹂的声音还要清脆几分;另一个叫琴官,十四岁了,打扮起来就是个绝色,我总算明白为何京城男风这般昌盛,果然别有一番雅致。”
啪的一声!薛文被徐灏狠狠照着脑袋狠狠敲了一下,徐灏骂道:“看来你这家伙有妻有妾也玩腻了,这是打算养美男了?”
薛文捂着脑袋苦笑道:“还真有想过,人生一世,起码尝尝味道不行么?”
徐灏有些无语,要不说后世哪来那么多的背背山,人就不能惯着,有吃有喝就会想女人,当女人不缺时又会去想男人,然后开个无遮大会换个娇妻啥的?你还别说,后世各种匪夷所思的淫-行,古代的东西方世界都出现过,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像扒灰养小叔子之类什么没有?
如今随着国泰民安,明朝的风气是越来越奢靡不堪了,对此他并不反感,人的正常需求而已,当然保持个清醒的舆论氛围是必要的,不能朝野上下全都去鼓吹声色犬马。
他不可能禁止薛文养书童,而据他所知,家里除了徐淞和徐湖,徐海徐江就经常和清俊小厮交流屁股,家里人明知也没人理会,常态也!
刘茂和刘智更别提了,好在大多是因年轻好奇而尝试尝试,或者为了解决一时的生理需求,真正乐此不疲嗜好此道的永远是少数人,本身也是见不得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