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官和酷吏?
如此一想她不敢做声了,勉强把舱门紧闭,躲在角落里暗暗的去哭了。
到了次,孙老二气呼呼的变了个
似的,茶水懒懒散散
答不理,王氏
愿乐的这样,最好别来照面。
提心吊胆的过了几,王氏察觉孙老二忍耐不住了,赶紧去了后舱,对着孙婆婆说道:“妈妈,你可怜可怜我。”
婆子问道:“你说怎么回事?”
王氏有些难以启齿,期期艾艾的道:“我想换个船,求妈妈好歹成全。”
婆子先冷笑一声,又叹了气道:“你说你一个
道
家,不知出门的艰险,我这船是从地
出来的,还有些抓拿。帮你换个船,你晓得那船上的
是哪个天南地北的?一个
安顿在哪好?船上的
若是好
,你算有运气,万一把你卖了,或强了玩腻了推下水,怎么办?自古出门就不容易,男子汉都得小心再小心,何况你一个没脚的蟹。”
王氏只觉得浑身冰冷,万分后悔不该轻易出门,起码这艘船因为是在官府记录在案,从家乡出发的官粮船,所以孙老二不敢太过无法无天,大不了拼着这一江水,了结了自己的命。
果然孙老二也不敢的太紧,他毕竟是守法的船主,不想因小失大闹出官司,原以为丈夫不在身边的
会忍不住从了自己,做几天的露水鸳鸯,大不了事后一拍两散,谁知竟是个贞洁烈
。
得不到手的孙老二又担心王氏到了地方揭发自己,心想脆一不做二不休,到了扬州把她卖给北边的
,她这样的姿色最少也值四五十两银子,我有了银子,不愁买不到个温柔听话的小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