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公子听见落水声,叫醒了大家伙,结果一个客就说另一个客
的脑袋不见了。”
“嗯。”程县令,问道:“这位客
的名姓可知道?上船的时候,是一个
来的?还是有朋友家
送来的?”
王富摇道:“姓名小的不知,地保看他随身带着表记,想必姓李。上船之时,没有
送行。”
程县令问道:“你船上有几个伙计?”
王富回道:“总共八个,一个管舵的,六个水手兼纤夫,一个招待客的伙计,一个负责烧水做饭兼记账的是小
兄弟。”
程县令说道:“那我问你,这八个伙计是旧还是新来的?”
王富说道:“没有新来的。”
“那昨晚停泊时,有同行的船没有?”
“没有。”
“那你开航船有几年了?”
“先前是小兄长开的,后来兄长故世,小的接手已经三年多了。”
旁观的徐灏看到这里,心中佩服,虽说时常鄙视迂腐的读书,但到底能考中进士做官的皆是
,加上朝廷吏治清明的话,也不会选择不通世务的
到地方做官,而那些官场上乌七八糟的烂事,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时候,就见程县令忽然喝道:“混账,你行船多年,都是走熟的道路,哪里太平,哪里不太平,难道还不知道?致使客被
杀死,取走了首级!我不问罪于你,还问哪个?来
,拖下去打。”
王富吓得魂不附体,哀告道:“大,小的实在冤枉。”
程县令冷笑道:“贼下手之时,上船下船,除了那位姓徐的客
,你们自己
竟都没有听见?那管船管的是什么?就这一节,难道还不该打吗?”
王富说道:“小的该死,但伙计们拉了半夜的纤,小的也下去帮忙,累得半死,故此指望停船歇息一会儿,都睡熟了没有听见,求大恩典。”
程县令说道:“本该重责你不小心,念你说话还算实在,等本县验过尸身再行发落,退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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