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月亮门,有一溜五间南向的矮房。李寡将门帘掀起,喊道:“四儿,有客呀,还不快出来。”
隔壁传出娇声娇气的声音,“让我洗完脸就来。”
徐灏看了眼屋子,是通长的两间。西屋靠墙摆着一张炕桌,铺着半新不旧的大红色坐褥靠枕。炕桌上供着一大篮子佛手,四扇时花炕屏,朝外持一幅五彩牡丹的画。桌上分列着花瓶、帽镜,中间桌上摆着个盘香盘,一子檀香味。
墙上挂着一面琵琶,屋里收拾的还算净,他就在东边凳子坐了。
赵升不敢坐,徐灏示意尽管做下,也就在西边椅子坐下。李寡倒上茶,问道:“二位大爷贵姓?”
徐灏说道:“我姓张,他姓周。我们久仰你家姑娘的大名,今天特来见识见识。”
正说着话,一个小厮送来一壶新茶和两碟子心,李寡走过去接了,说道:“叫姑娘快来。”
赵升接道:“不忙。”
李寡说道:“我把灯了,别光坐着,躺下来好好歇着。”
一面说,一面将炕桌挪开,把蜡台着了。徐灏乡随俗,走过去在上首倚着墙,赵升也拿了茶过来,没等坐下,隔壁传来了动静,似乎出来个
,一直往外走去。
赵升探从窗户往外看去,却看不清楚,李寡
拉了他的袖子,说道:“赶紧坐着吧,有什么看的。”
这时帘子掀了起来,走进来个中之姿的
姐,大概十八岁上下。
姐款款进来,乌溜溜的眸子瞅着两
一会儿,忽又“嗤”的一笑,拿汗巾子掩了嘴,另一只拎着牡丹团扇,袅袅婷婷的在炕沿轻轻坐下。
李寡有些留恋的盯着徐灏一眼,几步躲出去了。
徐灏到此,也不能不敷衍一回了,笑道:“今年多大了?你这双手长得真白,好似青葱一般”又说道:“赫!你的梳得真光滑,脸也滑
细腻,用的什么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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