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少年英俊,才堪柱国,想大人所深知也。今公子年近二十,丝萝无系足之缘,中馈乏苹蘩之托。
近闻大人家中闺阃藏珠,未登雀选,因欲侍立门墙,以作东床佳婿,故托下官执柯其间,作两姓之欢,结三生之约。一是勋伯贤子,一是鼎鼐名姝,若谐伉俪,洵是一对良缘。不识大人能允其请否?”
徐灏一听笑了,心说你竟敢帮郝炎那小子说亲?整一个糊涂官,也文绉绉的道:“因侄女赋性娇痴,徐某过于溺爱,故择婿一事,我未免留心,倒令她父母几多怨言。这几年求者众多,却一无中意之人,往往回绝。不意去年冬季,蜀王之子求学于此,我见他翩翩佳少,才学渊源,遂打算将侄女许配,想一两年内即可完婚。
嗯,乞贤太守致意郝世侄,别缔良缘可好?”
贤太守三个字,胡知府听起来异常的刺耳,不外乎是指责他闲的没事干,做什么媒人?
不但胡知府一颗心沉入谷底,连外头的曹鼐也呆住了,一时间怅然若失。
惊觉徐灏有些生气了,胡知府不敢再继续说下去,说道:“原来大人家东床有婿,下官失言之罪多多矣,望大人海涵。”连忙一恭到底请罪。
徐灏端茶起身,笑道:“不知者不怪,劳烦胡知府贵步,心中不安。”
“大人留步。”胡知府叹息着拱手作别。
徐灏送到房檐下,也拱手道:“恕不远送了。”
“大人留步。”胡知府缓缓退出,心里苦笑,真真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走出来上了轿子打道回府,直接将此事写在信里,命人回复郝炎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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