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难道是给大臣做了幕僚?难道是进了东宫?哎呦,那岂不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吗?哈哈,快过年竟得了这种喜讯,太好了,地方上,所有亲戚故旧还有那些左邻右舍,我倒要看看他们会是一幅什么面孔向了我们啊!”
二儿子把灯搁在床前的台子上,几步跑回了客堂,顺手拿起一块毛巾,一屁股瘫倒在靠背椅子上,将毛巾往脸上一盖。
童老爷穿好了衣服,大儿子侧着头,生怕被父亲看见自己的脸,伸出颤抖的手臂,交了信和眼镜。
怡然自得的童老爷戴上眼镜,从容的浏览起了信封,微微笑着了头,便赶忙开始读信,每个字,每条句子都如同蜜枣荔枝一样津津有味,不时的含笑头,或摸摸胡子,但是读到了一半,神色已经惊呆了,手也抖起来了,头越伸越长,老泪纵横的眼睛,越是睁大越是瞧不清楚。
渐渐的,信从手中滑落,身躯瘫软往后面倒去,躺在床上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急促,许久许久之后,像只野兽一样的嚎叫。
“老三啊,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呀!附逆汉王,意图谋反,流徙边关十年。十年啊!十年啊!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看见你了。
啊!你这个不孝的孩子。”
这时候,达观并有远见的童老爷,真个痛苦的嚎哭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登陆 m. 更好的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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