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就能没事人似的?一次算一钱好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回一次两次不等,大概总有两百次吧?这就是二十两银子,五年下来多少银子?何况谁乐意跟着你?我若肯从良,怕没有王孙公子,要跟你做个篦头待诏夫人?可笑之至。”
王四瞬间好似被数十桶冰凉彻骨的水从头上浇下来,浑身激得冰冷,他此时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了,芸娘无情无义也就罢了,他心疼的是钱,知道那笔银子是私下退不回来的。
徐灏看着回忆当年的王四,说道:“你不是糊涂人,大概早就发觉事有不妥了吧?无非是抱着一丝指望,心里则做了准备。”
王四苦笑道:“是,小的成天混迹于行院,婊子什么样人太清楚了,就是里头也有痴情的,以为芸娘也是如此。本来五年过去,她以人老珠黄,不跟着我从良还能怎么办?我对她那么好。”
“不然。”徐灏说道:“我相信当初她对你是有情的,正是因年纪越大变得越来越世故,也越来越现实。你想连头都懒得梳之人,又岂能跟着你吃苦受罪?说来说去,还是因你没钱没势。”
“唉!”王四苦笑道:“小的早就发觉了,她早就对我冷冷淡淡。”
徐灏叹道:“何止是冷冷淡淡,你就不该搬到她家去,还甘之如饴的做半个龟奴。试问一个常年被人奉承的美人,能受得了吗?”(未完待续……)♂手机用户登陆 m. 更好的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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