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 * * * * * * * *
男
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jīng
腥骚味的空间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jīng
yín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
的yáng具频繁抽送的yīn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出白蚀的jīng
。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rǔ房因男
的刺激仍然挺立着,rǔ房周围有很多
浅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xiōng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
留下的yín
和自己的
水顺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
,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心
。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氵朝的余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望――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yín水和jīng
浇湿的yīn毛层层的叠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
的yáng具仍未离开自己的身体,yīn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jīng
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
,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shè
,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yīn道、yīn户、yīn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
的jīng
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
都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
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
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出的jīng
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
的声音更让金玲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
面前赤
,也更甚于被陌生男

――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
,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站在卧室的门
,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
Cāo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
爽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yīn部,握起一把jīng
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
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
的货!我想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
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
到整个床单都湿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
Cāo,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
Cāo的心愿,却要扮纯
?早就警告过你,想男
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背着老公偷
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
况下的
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氵朝,而后他才shè
;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
肆意而又粗
地
yín。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yín
一,让他的
兴奋更强烈一,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yín
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
的yīnjīng,yīn道里流着陌生男
的jīng
。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
生活上更为活跃一,哪怕是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着朋友招呼陌生男
来
yín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氵朝不断的
,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金玲,
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
面前持着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
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着欲望的海岸却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
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为什么明摆着让你yín
,你却装成圣
,背地里捅
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着
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yín
潜质感到不可思异。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着在客房里
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