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简单了。
高荏开车开得快,但这一路上又是老土路,颠簸地很,女孩坐在后面,已经开始不舒服。
这车程,起码都要两个小时。
女孩带的东西很少,因为不舒服,所以昏昏沉沉地靠在垫子上慢慢闭上眼睛。高荏问:“这谁啊?”曾湛小声道:“你管。”
高荏着头,大概懂了,又骂道:“这么小的孩子,你进得去吗?”他见过曾湛的东西,绝对是强大的尺寸,那孩子身量都没长成,哪里受得住?
曾湛瞥眼,有缝就能钻,何况,慢慢来。也不理会高荏的问题,径直问:“怎么样,弄的还行吗?”
他指自己和高荏创办的建筑公司,投了钱进去,就不能赔。
高荏头:“自然,有我高荏,还有什么不行。”说罢,又道:“你还记得倪若吗?”
倪若?曾湛想了想,头:“记得。”那时候曾湛还在读书,那个倪若追了曾湛三年,曾湛也没答应,
不是倪若不好,是那个时候,曾湛没心思。
“现在啊,在我们公司。”高荏笑道:“漂亮很多,以后你要是来公司,就是你秘书,现在嘛……是我秘书。”高荏对倪若有兴趣,只是倪若那丫头的心不在他这里,不然……
曾湛了头,也不多说。
“你老爷子,升官可厉害了。”高荏笑道,回头看了看曾湛:“现在是司令。”
曾湛扭脸,司令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报复他!
“叔叔……”车开了四十多分钟,蔚蓝坐了起来,手扶在座背上,曾湛回头看着她,蔚蓝脸色惨白,第一次坐车,可不是晕车?“怎么了?”曾湛露出关切的眼神,看着蔚蓝。蔚蓝抓脸:“我难受,我想下去……我不想坐车了。”
高荏透过镜子看了看女孩,脸蛋漂亮,声音也不错,可是……这曾湛也太重口了!高荏打了个冷颤,低声道:“晕车吧?”
曾湛明白过来,让高荏停了车,自己去了女孩身边,伸出手去:“叔叔怀里舒服。”
女孩知道,想也没想,整个人爬到男人怀里,小脸蛋靠在男人xiōng口上,一双手死死地抱着男人的脖子。
大口大口呼吸。
男人把窗子打开,给女孩呼吸空气,高荏抖了几抖,这……曾湛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好过?高荏开了车,马上到了高速公路,车子平稳,加之男人的怀抱特别安稳,舒服极了。女孩渐渐睡过去,男人也趁着机会亲了女孩的小脸蛋,正要亲亲那小嘴,高荏咳嗽一声,曾湛又把女孩的脸扭到自己的怀里,这是他的小姑娘,谁也不能看。觉得不安全,又将自己的大衣将女孩整个地包裹起来,严严实实……空气都飞不进去。
高荏叹气,他对幼女不感兴趣。
018
曾湛的钱不少,都是别人送的,不管黑道白道,曾湛也算不清自己到底收了多少钱。他有心将自己身上抹上黑水,坐牢无所谓,死更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将老爷子拉下来。
老爷子是谁?曾湛的爹,曾海!
曾海是省军区司令员,就曾湛一个儿子,让曾湛去部队,是他的意思。曾湛呆了几年,只练了身体,没给自己谋前途。
曾海很失望!
曾湛不,他活着的唯一志向就是黑死曾海。
这……还要从曾湛的家庭说起。
曾海是负心人,当年将曾湛的妈爱的死去活来,不顾一切结了婚,生下曾湛。嗯,是因为有了曾湛才结了婚。
可曾湛的母亲没有靠山,也没有给曾湛爬上去的跳板。曾湛八岁,曾海就和曾湛的母亲离婚了,并且和后勤部部长的闺女结了婚。
军人离婚有很大的影响,但曾海有绝对的能力和功绩,所以即使重新组成家庭,也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影响。
曾湛的母亲生病,曾海也不曾去看过,曾湛十岁,就没了母亲。
他心里眼里,一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曾湛在闹市区有套一百八十平方的房子,房子够宽敞,装修也豪华,曾湛想了很久也记不清楚是谁送的。
到了楼底下,高荏回头看了看曾湛,曾湛也不请他上去。高荏看看曾湛怀里的蔚蓝,笑了笑:“你还真愿意当个小民警啊?”
曾湛摇头,他愿意吗?当然不愿意。瞪了高荏一眼:“你先回去吧。”高荏头:“行,那明天过来找你。”
高荏开车离开,蔚蓝站在小区门口,呲牙。村子里的房子最多两层,都破破烂烂的,可是这里……曾湛住的小区又是G市有钱人聚居的地方。本就是市中心,房价高的离谱,更何况面积还大,不管哪个方面来说,这里最方面,也最优越。
曾湛不是很喜欢这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换个家。女孩太小,又土不拉几,和一身英伦风的曾湛站在一起实在不搭调。
男人拿过她手里的包,问:“冷不冷。”
蔚蓝哆嗦:“冷。”男人碰到她的手,一股钻心的冰凉。她就这么冷?带蔚蓝进了小区,蔚蓝左看看又看看,心里还一阵恶心,难受地很,她就想睡觉,想好好睡一觉,不想吃饭,什么也不想吃。
男人带蔚蓝进电梯,电梯里还有几个人,蔚蓝连忙抱住男人:“叔叔……”她都晕车了,干嘛还要来坐这个?电梯里的人转眼看着曾湛,曾湛只拍拍蔚蓝的脑袋:“一分钟就到了。”
说一分钟,蔚蓝难受了好几分钟才到。
里面的人一人一个楼层,停了又上,反反复复,蔚蓝只觉得刚才没有在车上吐出来的东西就要在这电梯里吐了。
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下子进到装修华美金贵的家中,吓得眼都傻了,但一看到阳台,就立即跌坐在地毯上。这里是最高层,整整31层,蔚蓝想哭,这什么破地方。
男人把包放下,想好好洗个澡,但看蔚蓝那傻模样,笑了出来。
蔚蓝很苦恼,抬头看着男人:“我想回去,让我回去吧。”
曾湛蹲下去:“慢慢就习惯了。”女孩因为难受,额头上一层细汗,白生生的小脸蛋上没有一血色,看着极其可怜。男人凑过脑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们洗澡,然后出去吃饭。”又看看女孩的衣服,在城里是穿不下去了。
打了电话给照顾他很久的孙姨,给蔚蓝买了很多衣服裤子。
男人带蔚蓝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又看看浴盆,她应该洗不惯花洒,男人把水兑好,低头看着蔚蓝:“要叔叔陪着吗?”
蔚蓝把浴室打量一遍,又看看浴盆,那么一盆子水啊……应该很舒服。摇摇头:“不用了。”
男人头,看看门:“叔叔不关门了,有事情就叫叔叔。”揉揉蔚蓝的小脑袋,男人走了出去,半掩着门。
女孩背对着男人脱了衣服,浑然不觉男人就在外面,她怎么脱,男人都能看到她的后背,室内很温暖,女孩乐呵呵地光着小屁屁进去浴盆,整个人泡进去。
曾湛欣赏了一会儿,又去房间整理自己的东西。
孙姨很快把女孩的衣物准备好,曾湛出去,把大包拎了进来,孙姨想说什么,但曾湛不让,孙姨只得回去。
男人很满意这些东西,够暖和,也够漂亮。孙姨很体贴,女孩的内衣内裤都准备了。蔚蓝用了沐浴rǔ,身上香喷喷的,等洗好了,才发觉自己什么也没带进来,万分苦恼的时候男人敲了敲门:“叔叔给你衣服。”
蔚蓝看看自己光裸的身躯,小声道:“放在外面,我自己拿。”男人很君子,摆在外头,蔚蓝用毛巾擦干身体,光着脚到门口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