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能为他所有,他便能掌控所有的一切,猜不透她想法产生的烦躁就能一扫而空、对她产生的好奇及新鲜感想必也会如烟般消散,如此一来,她便不再是特别的,不会再次牵引着他的情绪,如以前般,她之於他,不过是个女子。
他答应她,不因她有任何逾矩的行动而动怒时,她笑了。
因笑容扬起美丽弧度的唇瓣,简直像要夺去他人的心神般,媚惑、妖艳。
她凑近自己耳旁,细语道:『既然皇子让我吻,我可不客气了。』
以为不过是亲亲脸颊,没什麽大不了,但凌紫鸢在他颈上咬下的那一口,事情可大了,短短一瞬,一阵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他脑袋一片空白,唯听见她道:『我与朋友都如此相处,皇子,可满意?』
直至她转身,红色的身影没入在禁园中,他都像是窒息般,立在原地,久久不能自己,想做测试的人是他、想让对方动心的人也是他,但是他总觉得,是不是哪儿没计算到导致计划出错了?
否则,那不停传来剧烈跳动的心脏,是谁的?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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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送礼之争
「嗯……」
一阵闷闷的女子声音,从鸳鸯阁後院的二楼房间内断断续续传来。
凌紫鸢手托下巴,用着难得认真起来的眼神,看着桌上的两支发簪、两对耳坠,以及…两双鞋。
发簪分别为白玉梅花银簪、金累丝花形流苏玉簪;耳坠则为白玉耳坠、翠水滴状镶珠耳坠;鞋子为莹白色兔绒鞋、象牙白珍珠绣鞋。
她盯着六样物品,一根食指不时戳着它们。
「要拿东西去退,怎麽反倒越退越多?」未抹上胭脂的粉唇噘起,上月与小狐狸说要拿梅花簪还他,怎知对方像刻意逃避似的,去了几次皇宫欲见他,最後全都是寻无此人而收场。
直至昨日,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鸢儿,听说你一直找我?」
「嗯,」自己送上门也好,省得她多跑一趟:「说好要还你簪子…」
怀里的簪子都还没拿出来,他脚步一迈,握住她的手腕。
「做什麽?」
他俊逸的脸顿时显得无比委屈,如扇子般的睫毛眨巴眨巴扇着:「鸢儿,你不喜欢我碰你?」
「话不是这麽说…」是因为右腕被他扣住,要她怎麽拿东西?
小狐狸清丽的眸子蒙上层水雾,楚楚可怜的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鸢儿,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啊……」做什麽这样看她,不知情的人见状,还以为她在非礼他呢。
「鸢儿果真对我最好。」他灿烂一笑,抱住了她。
「等等,会被人看见…」使劲想挣脱对方的怀抱,小狐狸却是牢牢拥住,没有放开的意思。
「鸢儿,不要将簪子还给我,」他在她耳边低喃,「否则,我会伤心死的…」
「若是你用不到,我自然能收下,但这簪子是你亲自制作…」我不能收四字来不及说出口,苍栩墨立刻在她颊边一亲。
「就知道鸢儿舍不得我伤心,对了,皇兄在外头等我,我先去找他,下次见!」
然後就飞也似的朝另一头奔去,留下什麽都来不及反应的凌紫鸢一人。
…小狐狸怎麽愈变愈不讲理,只顾着把想听的话听完,那她的立场该放哪儿?
「唉…」无奈叹气,她把手伸进怀中,想取出簪子时,「………?」
原本该只有一支发簪在里头,怎麽现在…「这是什麽?」
除原本的白玉梅花簪外,赫然发现又多出一支金累丝花形流苏玉簪,回过神後,她马上明白,小狐狸那一抱,不仅仅吃了一次豆腐,还顺带将簪子给放进去了!
来到天麒国後,她还是第一次中招:「……这该死的小狐狸!」
但是当她从皇宫回到鸳鸯阁,回住处打开房间门时,她才清楚明白,苍栩墨和某人相较之下,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不过皇宫来回一趟,自己的房间,像变魔术般,原本简朴的摆设,此刻却淹没在山茶花海中,如此壮观的景色真的必须用”海”才能形容,地上满满的山茶花,由白色、红色交织而成,而粉色的山茶花,则由房门口延伸至屏风前的小圆桌。
她踩着奢侈的山茶花地毯,移步至桌前,只见上头摆着两个镂空雕花紫檀木盒,打开一看,两者皆有张纸条;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对翠水滴状镶珠耳坠,一个盒子则是装着象牙白珍珠绣鞋。
打开第一张纸条,上头字体工整:『敢归还,老子会找你算帐。』
用恐吓方式强迫人家收礼,唯独樊亦离做得出来。
打开第二张纸条,上头字体隽秀:『一番心意,想必紫鸢姑娘不会拒绝朋友才是。』
表面上客气,但字里行间莫名有种威胁感,若非皇甫熙,还能是谁。
不过那两人是哪根筋搭错、吃错什麽药,怎麽突然来上这招?
凌紫鸢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苍栩墨躲他的那几日,全是因为要做一支新发簪,博她欢心,皇甫熙、樊亦离收到消息後,不服输的精神促使两人跟着命人做上耳坠和鞋子,打算赶在同天赠予她。
她手摸着脸颊,望着房内满满的山茶花海,内心非常纳闷。
………他们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把茶花运进房间的?
☆、第七十二章 假期
好不容易把花全拿去送给姑娘们,还给房内正常的空间,她坐在桌前,看着三个男人的”杰作”。
拿起苍栩墨的发簪,簪头以金累丝编织而成的花形为底、精美的镂空雕花做为花瓣、花蕊部分则镶嵌一块色泽极佳的圆形白玉,貌似是上等的羊脂玉,而流苏尾部也是用白玉珠装饰,珠子与花蕊的色泽相差无几。
而樊亦离送的耳环,蓝色水滴使用了翠工艺,听说此工艺是用翠鸟羽毛制作而成,尤其以翠蓝和雪青色的羽毛为上品,她手中的耳坠…似乎仅有这两种颜色,天,该不会樊亦离比她想像的还要富有?
至於鞋子,她万万想不到,看似朴实的鞋子,拿起来一瞧,上头的凤纹绣功是前所未见的精致,鞋子边缘竟然是用一颗颗白色小珍珠缀而成,绣鞋料子摸起来柔软舒适,穿在脚上莫名的暖和。
即使她再如何不懂饰品的行情,这三样礼物用膝盖想也知道,该是何等的珍品,换做其它人,光收到清逸公子、寒玉公子、冷狂公子赠送的礼物,即便不去注意礼物本身的价值,都会日日夜夜戴着、大摇大摆走上街,向着世人大声炫耀自己该多有行情!
…偏偏她做不到。
无关麻烦与否,而是若真做了,只怕她尚未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鸳鸯阁会先被全国的女子给夷为平地。
她拧起眉头,摸上面具,是否该给他们见见自己的模样?
如此一来,因好奇进而产生的征服欲、占有欲、新奇感便能一消而散,对她抱有的期待及好感也能一并消除。
人人都说桃花、桃花,烂桃花,当真一都没错,现在身边至少有五名暗卫日日跟着,换做现代,那些病态跟踪狂真该被捉去关起来,以免祸害人间。
『砰、砰砰!』沉浸在思考中的她,被外头烟花的声音拉回现实。
凌紫鸢打开窗、坐上窗槛,望着被施放在黑夜中的灿烂烟花。
烟花的光亮照映在面具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