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被迫向后仰倒下去,她的尖叫都被他堵住。
华绍亭看她委屈的样子笑了,不闹她了,裴欢总算把衣服拉下来,指了指旁边说:“睡觉,今天什么也别想。”
他拍拍枕头,“那你就留在这里睡吧。”
裴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左手使劲按他这张格外华丽的大床,又过去揪着他,非要推他起来问:“我以前就觉得你的床特别软,为什么……你看,就是比我的软。”
华绍亭看她头发乱乱的还一脸困扰的表情特别好玩,他揉揉她的脸,笑得止不住,起来去换睡衣不理她。
裴欢不依不饶,每个人小的时候心里都有好多未解之谜。
华绍亭终于被缠得没脾气了,他说:“我不把床弄舒服,你怎么能喜欢粘着我睡。”
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骂他,最后气得背过身闷头睡觉。
说他是老狐狸一都不冤枉。
第二天裴欢早早就要出去,沐城这几日一直在降温,眼看就要过年了,可是气温没有一回升的意思。裴欢穿了过膝的长靴子,她低着头系拉锁,头发垂下来,刚好刮进去,她右手还不灵活,笨手笨脚地折腾半天,看得华绍亭直叹气。
他蹲下身挽着她的头发,松开拉链,让她坐直了,然后帮她整理好,淡淡地说了一句:“看看,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他不过随口一说,可当他站起身的时候,裴欢忽然像想到什么,她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身上,很久很久不说话。
他抚着她的头发笑了,和她说:“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