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出神,对这些狱卒的举动理也不理。又过一会儿,又有一群官儿们匆匆赶来,这些女犯只是看其官袍、官帽,晓得他们是官,对其品级、职务却不晓得。
但,牢里的狱卒是认得的,提刑按察使司的佥事大人,正五品的高官。布政使司理问所的理问大人,从六品的大官,贵阳府的通判大人、推官大人、巡抚衙门的花师爷
脸上还有猫儿般的挠痕般的高英杰高司狱是这大牢的最高统治者,而他此刻却只能站在这些官员们外侧,黄花鱼儿般贴在牢房与甬道之间狭窄缝隙间点头哈腰。
这些来自各有司衙门的官员指手画脚地就如何改善此牢房的采光、空气、陈设、卫生等各个方面纷纷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副司狱陈阳手里捧着个簿子,奋笔疾书,一一记录。
一个五大三粗的女牢霸眼见如此情形,探手出去,扯了扯栅栏外一个狱卒的衣袖,小声讨好地问道:“齐差官,那姑娘是什么人呐”
“我怎么知道”
那狱卒没好气地冲她翻了个白眼儿,悻悻然地扭过头去。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姑娘姓甚名谁、是何身份,他只知道,这棵水灵灵的小白菜纵然被关进了他的地盘,也绝不会变成他的盘中食。
那狱卒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扭头叮嘱道:“这位姑娘,你们谁也别招惹,给我当奶奶供奉着,要是惹她半点不高兴,小心老子剥你的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