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还力气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也没有去开灯,从窗外跑进来的月光已经够亮了,而我们无须光这种东西的缀。清洗完出来后,蓝虞已经翻转过身子。
“你要洗澡吗?”
我问他。
“嗯。”
我们的对话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悲哀、滑稽。
蓝虞挣扎着起来了,我过去扶住他,“我扶你过去吧。”
待蓝虞进去清洗身子后,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单,不知道为什么丁哥会准备这么多东西。但有个新床单,至少今晚不用睡在洒满***、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后开始思考问题,这个地方我绝对要逃,现在已经不是赎金或生命的问题了,而是我的尊严。虽然我只有17岁,但我是个男人,而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被一个同性像对待女人那样强暴。
蓝虞出来后我还在想,他躺到我旁边后我才回神过来,“我们逃跑吧。”
“好。”
他轻轻地应了我一声,就背对着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话,我需要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