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掉脑袋的事情。其余的时间你们就在落马镇休息休息,度度假,当做不认识我。”
&人,万万不可。”马翁大惊,炎驹国的皇族可不是好惹的,三大高手早在贫瘠之地成名数十年,大人将目标定在皇宫只怕会惹来大麻烦。
秦浪神秘的一笑,看着马翁问道:“请问,你是谁?”
转身,牵起胡萝卜出了马栏。
柳成早早就去外面拿药去了,这会进来却见到秦浪准备打招呼,却不想秦浪好似不认识他,扬着脑袋走出了院子。
柳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自己的大鼻子匆匆来到呆立的马翁身边问道:“老马翁,大人怎么了?”
于是将秦浪交代的了出来,柳成大惊。
院子里余留两根木桩子。
……
话白天没了,就是黑夜,黑夜没了就是白天。
时间总是在重复,重复,再重复。
不过,在落马镇的牌坊旁却多了一个怪人,他牵着胡萝卜,手里抬着一个木牌。
木牌上书:求购汗血宝马。
路过的人都笑他傻,怪人穿得破破烂烂的谁会相信他有买汗血宝马的钱。再炎驹国皇室常年高价在收,谁愿意卖给一个没有实力的主。
一天一夜,怪人依旧站着,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每见一人就头。
落马镇出了一个怪人,传遍了整个镇子。
秦浪很满意来探看的人越来越多,他在等一个应该来的人。
王子罗浩以及他那个叫春子的叔叔。
春子,这名字有犀利。
两天里,老马翁、柳成远远来看过两次,但挺听话的,因为柳成给马翁讲了他的很多事,马翁稍微放心了一些。
第二天下午,落马镇狂风大起,吹得风沙乱舞,枯草乱飞。
街上出奇的清静,没有一个人。
因为有两人出现了,权利很大的人,清理出了一条街的范围,像扫垃圾一样将所有人扫开了。
街上只有六目相对,三对马眼。三对人眼。
春三勒紧缰绳平复着胯下马儿的惊慌,腰间已经换了两把新的弯刀,那日给秦浪抢了先手才败了,今日他要挽回颜面。
&出剑,那马儿归炎驹国所有。”
语气霸道无比。
年轻也冷眼看着秦浪,缓缓退到了后方。
春三是一名刀客,一名九星刀客,只差一星就能到达刀师的境界。
有他在,天炎神驹逃不出掌心。
混乱的沙,散乱的风。高手刀客之下。木桩一样站着的秦浪有了动作,他抬着木牌牌的手往下弯了弯。
&刀客春三抽出了弯刀。
秦浪的指头微微弯曲,掏了掏发痒的鼻孔,有沙子吹进去了。挺难受的。
&春子。又见面啦!”
……
如此一句话。滑稽、有趣。原来这坏男鼻子痒了,掏玩之后,还将指甲凑到眼前看了看。
&紧张的春三。面色一冷,秦浪的轻松却将他带入了被动的局面,他因为秦浪抽刀了。因为紧张,抽刀了。
他一拉马,马不动了,因为枣红马盯着它,它不敢动了。
&死!”春三纵身下马,冲了过去,双刀贼亮,脚尖一沙地就跃了起来,这一跃两米有余,双刀架过头,直取秦浪眉心。
两刀砍一,足见春三对于自身实力的信心。
成名十五年,除了两位师兄外他从未输过。
剑客的水平足够他在沙漠里驰骋。
秦浪好似没见他出手,依旧很闲的看着指甲里的东西。在刀光临身之前,突然他动了,手指往前一弹,一颗沙粒一般的东西飞溅而出。
穿过弯刀,穿过两人只见的距离,带着一丝清光,在空中滚动。
那是一粒鼻屎,新鲜出炉的鼻屎……
&嗒!”那粒犀利之物准确无误的落入了刀客的眼中。
春三眼中生疼,无奈撤刀,柔了柔眼睛,才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秦浪依旧保持刚刚悠闲的动作,指甲上的污垢清清楚楚。
&漠里呆久了,鼻屎也多了。”秦浪依旧不看他,扛着牌子自言自语。在穿着的兽皮之上蹭了蹭手。
这兽皮衣服可是春三的。
春三脸色发青,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愤怒,比武之人最忌激动。心若先动了,那便落了败笔。
&使诈的本事倒是多。”他安慰着自己,捏紧了弯刀。
脚尖一动,沙粒飞溅,双手翻转,他整个人也如同水车一般旋转,刀化作水车两侧的水斗。
疯狂旋转,这招刀法厉害至极,为他杀敌无数,但是依旧有一处破绽。
秦浪看出来了,于是他弯腰侧身,扛着的牌子插入了旋转的风车中。
就像风车给某物卡住了轴承,僵在了原地,那物就是秦浪扛着的牌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刀,卡在了春三的手肘下。
无论春三如何用力,始终动不了。
秦浪很潇洒的站直了身子,笑着看着他:“春子,你这大风车转得好看。”
&春三再吐出一个字,双刀出手,此时的他气得脸色发青。心里的愤怒已经彻底淹没了理智,他才不管刚刚为何失手,用出了自己最为厉害的一式刀法,势必要将秦浪斩于刀下。
反握弯刀放于身后,刀光如月,化作两弧,从腋下斩出。
此刀法名作破月斩,传若是功力够,连月光都能斩断。
九星的刀客功力已经很强大了。刀法一出,刺得秦浪眼睛一眯,这一式刀法异常了得,精妙非常。
秦浪暗暗拍手厉害,可惜在他强悍的眼神面前,还是太慢。
慢得异乎寻常,所以结果只有一个。
刀光到了他的胸前,他才缓缓的放下扛着的木牌,横放到手臂下,砸了过去。甚至附带上了刚刚能够用的三清道力,给木板加持了一些些。
慢归慢,那是在秦浪的眼中。
别人看到的是另一种情况。
秦浪运气很好的放了木牌,春三撞了上去。
然后板子很硬,春三撞得倒退了五步。破月斩斩歪了。
年轻罗浩瞪圆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三次,三次无效的进攻,即使用上破月斩,也伤不到怪人一丝一毫。
罗浩的武功修为并不怎么样,所以他根本看不清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以为一切都是因为运气。
恰好有沙子进了春子叔叔的眼里。
恰好怪人低下头。
恰好怪人放下了牌子。
运气,真的好到如此境界。
当事人春三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是武道高手,对方的一举一动怎可能用运气来解释。三次自己都栽在怪人手上。只怕这人深不可测。演的是扮猪吃老虎的戏份。
&他翻身上马,一把拉住罗浩消失在街头。
风沙依旧很大,秦浪眯着眼目送着两人远去,大喊道:“有汗血宝马就卖给我。我会给一个好价钱。”
空旷的街道人只留下嗒嗒的马蹄声。
几个躲在暗处悄悄偷看的马贩子打了个机灵。彼此看了数眼。两天两夜怪人抬着自己的木牌牌站在落马镇入口,他们还以为这人是疯子。
没想到。
咕嘟,老刘吞了吞喉结。那日他还与怪人有些过节,今日这一幕吓坏他了。转身就往自己住的客栈跑去,连夜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