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雅给我打电话,先简单说了说杭州公司刚开的一个会议的情况,说完工作又补充道:“我前天去了樱然家,她妈挺想你的,希望你到杭州来玩。”
我说抽时间再说。
李雅停下了,我问还有甚么事,李雅道:“我觉得樱然好象更想你。明白吗?”
“不明白。”
我说,装糊涂,其实想李雅告诉我更多的情况。
“每次问你的事没完没了,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你更多的事,干吗自己不打电话问你呀。”
李雅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笑着安慰李雅,并衷心表示感谢,表示李雅到北京我一定好好款待,等等之类。李雅稍稍高兴了些,笑道:“然然可是个大美人,你要不常来着,小心让别人抢走了。”
在办公室我不好说太多,只是说:“想哪儿去了,只要她愿意,谁都可以抢,我们没任何关系的。”
李雅更开心了,笑道:“以后别后悔哟,好了,再见。”
我说完再见挂了电话,有些愣神。但因为手头事情多也就没时间多想了。
那个元旦,毕竟似乎出奇的冷,大雪特别早就来临了。
一年的最后一天,我正要离开办公室下班。接到了樱然母亲的电话,首先关心北京的天气,告诉我她天天看天气预报,知道北京大雪,让我注意身体,说实话我真的感到暖融融的,然后问我春节在哪儿过,我告诉樱然母亲还没定,樱然母亲说希望到杭州过春节,我谢谢她,樱然母亲对我说:“然然还要与你说话。”
又听到了樱然那柔柔的优雅的声音:“你好,我寄给你的新年贺卡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因为事情忙我没有给你寄。”
我忙解释。
樱然笑着说:“没关系。忙你的工作要紧。你今年来杭州过春节吗?我妈说过几次了。”
“我真说不好,如果不去澳洲看父母,我再考虑吧。谢谢。”
樱然停了一下,道:“北京很冷,平时多穿衣服,注意身体。”
“好的,好的。你也多注意身体吧。”
“那么不影响你了,再见。”
樱然说着,但没有挂电话。
我说完再见见她仍没挂电话,于是问:“还有事情吗?”
樱然道:“我还能有甚么?”
“甚么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
樱然挂了电话。
我拿着嘟嘟直响的话筒,回忆与李雅的几次谈话,大概樱然是生气我说与她没甚么关系那句话吧,无论如何,女孩子之间总是不希望听到这种话的。我找出樱然寄给我的贺年卡,卡面是一个甜甜笑着的女孩子的头像,两只漂亮的眼楮似乎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头像后是飘扬的朵朵雪花,翻开贺卡,除了印刷好的新年好的字样外,樱然熟悉的笔迹约入眼帘:她望着你,她想着你,她祝愿你。署名:然然。当时看卡没注意,现在重看,总觉得她想着你这几个字写得更工整些。
我觉得似乎真的有必要去杭州一趟了,我觉得我开始对樱然有了一种想亲近的感觉。
我决定不与娇娇同去澳洲看父母,但夏洁和张丹因为前一年春节也没回家,我知道她们想回去,于是劝她们回家过节。张琼当然很高兴,她希望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那个春节的初三,我到了杭州。
杭州也是下雪天,但似乎过节的气氛比北京要隆重,处处体现出节日的喜庆。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穿着新衣,孩子们在雪地玩耍,到处看见拿着大包小包串门的人来来往往。我喜欢杭州过节的气氛。
我直接让杭州公司接我的车到樱然的家,我想让樱然感到意外。
我按门铃。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也砰砰直跳。开门的是樱然,她猛见我,本能地一声尖叫,然后惊喜地叫道:“妈!”
我手里拿着节日礼物,送我的司机也替我拿着东西,樱然接过东西,我进去,樱然母亲看见我,高兴得都想站起来,我马上走过去扶住她,说:“给阿姨拜年了。”
樱然母亲拉住我手,眼眶有些湿润。司机向我道别,我脱下外衣,樱然接过外套替我挂上,喜滋滋地站在远处看着我。
看来在我坚持下,樱然母亲终于同意给家里安了空调。与外面的寒冷比起来,无论是室内的温度还是气氛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温暖。
“然然,你傻站着干甚么?给你哥倒热水洗洗暖暖手。”
樱然母亲笑着说。
樱然羞躁一笑,忙碌起来。樱然母亲问长问短,除了亲切和温暖我不可能有别的感受。那是一种美好的感受,与张琼在北京安逸甜蜜的相处相比多了更多的亲情。
因保姆回家,我第一次吃到了樱然亲手做的饭菜,味道说不上好坏,我感觉到一种家庭的温馨。
也许过节,樱然居住的不算太新的两居室住房布置得很漂亮、干净。
三人坐在一块聊天,樱然母亲很高兴,手一直抓着我的手,听我介绍北京过节的情况。可由于北京过节我也没怎么出去,只好将过去的一些经历凑到一块说了。樱然坐在我和她母亲对面,欣喜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问,电视播发着节日歌舞晚会之类的节目。樱然显得特别美丽动人,真的感觉很好。
门铃响,司机进来。樱然看看母亲,樱然母亲笑着对我说:“这次不住酒店就住家里吧,否则还得老麻烦别人接来接去的。”
一想到独自在酒店,我也觉得很寂寞,更主要的,我确实有些舍不得离开樱然。樱然也恳切地看着我。我同意了,那时我感觉到我与樱然之间已经是很难分开了。见我真的留下,樱然兴奋地为我去收拾整理卧室。樱然母亲一时有些沉默,等樱然出来,樱然母亲笑着说:“然然,你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吧,我要休息了。”
樱然推着母亲坐的轮车离开客厅去替母亲洗,然后推母亲去卧室,一会儿她关灯出门笑着说:“妈,你先睡,我等会再来陪你睡啊。”
关上门,樱然看着我笑笑,坐到我对面。
两人一时沉默,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樱然轻声道:“上次挂了电话,你没生气吧?”
我笑道:“我早忘了,生气我就不来了。”
樱然脸一红,责怪道:“来杭州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让我作些准备。”
“这不挺好吗?”
樱然有些局促地坐着,停了一会儿,让我吃摆在沙发前小桌上的各种糕和水果,见我没动而是看着她,她不自然地笑笑。
我坐到樱然身边,她身体有些颤栗紧张,我拿起她手,她抬起头看看我,强颜笑笑,然后抽出手去无意识的摆桌上的东西。我搂住她腰,她身体紧张得发颤,我抬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颌,她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冷颤着,我右手搂紧她腰,嘴贴上去,她嘴呜了一声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樱然无力地想推我,但终于放弃,双手搂住我腰回应我,她身体放松了,软软地贴紧我,身体开始变热、发烫,她变得热烈起来。当我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她胸前,很温柔地触摸到她乳房时,樱然身体因刺激而又发颤,当我手开始轻轻捏摸她小巧挺立微微变硬的rǔ头时,樱然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终于轻声呼吸呻咽。
我手想去解她裤扣,樱然看着我摇头,或许是忌惮她母亲的出来尴尬吧,我们都没说话,一切都默默进行,我坚持手要伸到她身下,樱然抓住我手,哀求地看着我摇头,僵持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兴致早冷却了,我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