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後,小蜻来了。小蜻也早变得亭亭玉立。她嬉笑著对丹豔说:“怎麽来不叫我呀。”
丹豔笑笑,身体向我无意地靠靠,道:“你妈不是说你出去玩去了嘛。”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小蜻这才笑著向我打招呼。我也对她笑笑,请她坐下。
时间过得很快,大家约好第二天见面聚会的事。刘凯说送小蜻和丹豔回家,也向我道别。走到酒店大门,小蜻对刘凯、柔佳说:“你们先走吧,我等会再说。”
丹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笑著说:“一块走吧,明天还见面的。”
小蜻笑笑。刘凯只好答应。丹豔老大不愿意地跟刘凯和柔佳出门。
小蜻看看我,又低下头道:“我其实一直喜欢你的,可我妈总是防止我与你接触。”
“你妈是对的。”
“可我现在自由了,我妈没权利干涉我的。”
“你不觉得你妈是为你好吗?这跟其他没关系。”
“跟丹豔比,我还有机会吗?”
小蜻死死盯著我。我坦然笑笑,不语。小蜻明白了我的态度。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勉强说:“那麽,再见。”
“晚安。”
我答。小蜻背过身疾步离开,她肩膀耸动著,终於哭出来。
在我发愣的时刻,丹豔出现在眼前,她悄声问:“小蜻说甚麽?”
我看著丹豔,问:“你不是回家了吗?”
丹豔柔柔地看著我,脸色绯红,轻声说:“我想再坐一会回家。带我回房间吧。”
回房间,一个女孩子变成了女人。
她仍在上海。
後记
我记录的多数是那些无论认识还是过程相对而言都比较特别的女孩子,其实就交往和性本身而言,丹豔没有甚麽特别可说的,但与一个中学生好几年的交往留下的记忆不是与很多女孩交往所有的。
世纪末,丹豔打电话给我,说她认识了一个男孩子,他们相处很好,她征求我的看法,我仔细询问了男孩子的情况,觉得男孩子不错,由衷地祝愿她。丹豔无奈地告诉我她先交往著试试吧。丹豔与我始终是最亲密的朋友,但即使我与她做爱最亲昵的时候,心里上都总觉得对她更多的好象真的是长辈的心态,虽然不一定是年龄上的关系,我觉得她心理也很难完全排除的,所以她与我商量事情更多的象对父亲或大哥一样觉得可以信赖和亲密,至少不完全是情人。
每次去上海,虽然不是常去,小蜻总会见面跟大家一起玩,听丹豔说小蜻一直还没交男友,象小蜻那样漂亮时尚的女孩子几乎不可能,我当然不会认为是因为一直爱我的缘故,现在女孩子不会为少女时的一种盲目的爱去牺牲自己现实的情感需要,恐怕也不完全是刘希的原因,究竟为甚麽我们都忌讳谈这个问题。不过,每想到此,我心里常常感到很难受,我也不知道为甚麽。
我不想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我衷心希望小蜻找到满意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