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痴迷三个贝卡也比不了。洛芙狄里亚并不太在乎物质上的享受,她只需要性的满足,满足性的她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不能使身体的需求得到满足,她会找出各种借口与你赌气、发脾气,好在我基本上属於还算尽力,总算勉强维持我们的友谊,但我知道,洛芙狄里亚并不是我期望的女孩子,就如同最终我可能也不是她理想的男人一样。但在那个夏天,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外国女孩子对我早没有了过去的那种吸引力,而且每年世界各地跑,许多国家的女孩子都接触过,但象洛芙狄里亚那样特别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
洛芙狄里亚每天工作很忙,但无论多晚下班,她都希望我去电视台接她,然後一起出去用餐。如果我正好手头没工作,倒偶尔能去,多数情况下她是自己下班开车回到我别墅,然後再一起出去用餐或到酒吧之类的地方饮酒玩乐。
婉婷打电话说要从伦敦到巴黎来看我,婉婷是一个爱自由闲逛的人,我提供的经济资助也使她有条件自由驰骋欧洲和世界各地。婉婷由英国多佛(Dover)港乘船往法国北部的加莱港(Calais)再转搭火车来到巴黎。
过去婉婷来巴黎,因为贝卡在,婉婷总是自己住酒店,我有时间就去看她,如果我不在巴黎她就自己四周游玩,她并不认识小蓉。这个夏天来巴黎,正好贝卡不在,我请她住别墅,婉婷同意了。
洛芙狄里亚似乎对东方女孩不怎麽在意,但见我要陪婉婷出去玩她也要跟著一块去,正好洛芙狄里亚休息,我就同意了。我们陪婉婷到圣母院参观,然後去有“诗人”公园之称,拥有11座雕像的卢森堡公园,在法国著名女作家乔治.桑,婉婷兴奋地拉著我与她在乔治.桑雕像前合影留影。同时坐在一旁掏出笔写著甚麽。我和洛芙狄里亚在一边等著婉婷。婉婷写的过程中,洛芙狄里亚有些不耐烦等。提议我们到其他地方再去看看,被我拒绝。洛芙狄里亚很不高兴,但出於礼貌她并没有显示出来。
回到别墅,婉婷显得很兴奋,我能耐心陪她游览巴黎她想去的地方,对她已经是非常幸福满足的事情了。
随著时间的流逝,临近半夜,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两人有些不自然起来。婉婷当然希望我晚上陪她,我也那样想,婉婷快乐的情绪感染得我也非常高兴,我喜欢快乐的女孩子。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似乎都等著我决定,其实我完全可以很正常地与婉婷上楼,但洛芙狄里亚不是其他女孩子,她的性格中有一种狂野的成分,如果不把她安抚好,她会搅合得大家都心情不好。
趁婉婷去书房写东西,我对洛芙狄里亚说:“亲爱的,我晚上得陪婉婷小姐聊聊,你自己愿意在这里休息或回家休息都可以。”
“赶我走啊?”
洛芙狄里亚一听就火了“我偏不走,你陪她聊好了,反正我休假有的是时间。我陪你们一起聊。”
没法与她含蓄,我说:“亲爱的,婉婷是我早就认识的女友,她来巴黎,我得陪陪她的。”
洛芙狄里亚或许认为婉婷根本就无法与她媲美,因而并没当回事,她不明白我其实心里对婉婷寄予了更多的情感。
“我不同意呢。”
洛芙狄里亚盯著我问。
“为甚麽不同意?”
“你是我的男人,我为甚麽要让给她?”
“甚麽让不让,我早就是她的男人了。”
我心里有些不悦,如果是贝卡,洛芙狄里亚绝对不敢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看不起婉婷。
“她有甚麽好,我哪不比她强?为甚麽选择她而不是我?”
婉婷正好从书房出来,听见了洛芙狄里亚的话,非常不高兴地说:“大卫,你们讨论我应该让我参加。”
“好啊。婉婷小姐,你不出来我还去找你呢。”
洛芙狄里亚咄咄逼人地看著婉婷。
婉婷脸色苍白,情绪很激动:“好,我现在出来了,你说吧。”
“大卫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你不再参与其中。”
洛芙狄里亚干脆地说。
婉婷身体颤栗,看著洛芙狄里亚说:“他是你男人?但他是我整个的生命,我的一切。”
洛芙狄里亚似乎也被婉婷那种凛然的口气和婉婷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婉婷继续说:“我不想到巴黎来与你争吵或强求甚麽。我只要他高兴,他需要我,谁也别想阻挡我,他不需要我他跟谁与我也没关系。洛芙狄里亚小姐,我不想与你有甚麽冲突,我甚至非常感谢你平时带给他许多的快乐和慰籍,但绝不表示我甚麽都不在乎,如果因此而让他不愉快,或让他难堪,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绝对不答应,绝不答应。”
洛芙狄里亚没想到婉婷认真起来如此强硬,她低估了看上去柔弱的婉婷身上爆发出来的那种执著和刚毅。
我对她们说:“都别说了,白天不还象好朋友一样吗?我希望你们友好相处。”
“亲爱的,这不是我的问题。”
婉婷柔柔地看著我,轻声说。
“那是我的问题了?”
洛芙狄里亚恨恨地看著婉婷问。
我笑著说:“女孩子们,都别说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嘛。”
婉婷柔柔笑著看著我说,她不想弄得大家不愉快。
洛芙狄里亚也不好说甚麽了。我看看洛芙狄里亚,她气鼓鼓地说:“我今天就住这里,我不走。”
“没谁要你走,我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还一块出去的吗?”
我笑道。
“那你不许天天这样。”
洛芙狄里亚看著我说。
“怎样?”
我一时没明白。
洛芙狄里亚白我一眼,说:“天天陪著她,让我孤单单地一个人。”
婉婷笑了:“那看他愿不愿意了。”
洛芙狄里亚几乎哭著嚷:“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上前搂住洛芙狄里亚,轻轻抚摸她,哄著她说:“谁也不会欺负你,你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听话,去睡吧。”
洛芙狄里亚推开我,气冲冲地跑开。
婉婷对我笑笑,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麽会接受你这种生活方式。”
余下的两天,婉婷和洛芙狄里亚相处融洽,我都觉得有时洛芙狄里亚有些讨好婉婷的意思。当然心底不得不承认,就身体本身而言,洛芙狄里亚的确比婉婷性感妩媚多了。
史密特先生有一个豪华的宫殿式的别墅坐落在巴黎郊区。他要举行一个沙龙性质的聚会。我带上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块出席。那是我第一次带她们出席我出席的聚会,而且好象也只有我带两个女孩子出席。
洛芙狄里亚更看中这样的聚会,她精心打扮自己,婉婷似乎很随意,她并不热心参加,但因为我说带她一块去她当然不会反对。
婉婷不是很熟悉法国上流社会的那些礼仪,但她有一,见别的小姐夫人怎样做,她就照样模仿,倒也没太露怯。
史密特与夫人迎接我们进客厅,然後请我们坐在贵宾座。婉婷和洛芙狄里亚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看著她们几乎一白一黑,感到很扎眼。好在一会儿,史密特请劳莲开始演奏钢琴,消除了我心头的一丝尴尬。
来宾们很安静,听著劳莲熟练的钢琴演奏,一会儿,是几个朋友即兴上去朗诵诗歌或话剧中的台词。史密特先生讲话,希望我表演甚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请婉婷小姐代替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