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微笑,端庄大方。优雅的举止,似乎让我怀疑她是否曾经有过那样放荡的一刻。“你好,好久没见。”
她笑微微地说。
“是啊,好久没见,还好吧?”
“很好。”
夏兰朗朗地回答。
小薇不在房间时,我问夏兰:“听小薇说交了一个男友,甚么时候结婚?”
“结婚?”
夏兰淡淡一笑“我害怕婚姻。能不能不说这个?”
“对不起。”
我道歉一笑。
“象你和小薇这样也不是事,甚么时候是个头啊,唉,不说这些伤心事。最近又结交甚么女孩子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脸腾地红了。
我哈哈一笑:“我很老实,没认识任何新人。”
“哼,骗谁啊。”
夏兰一笑,同时又幽幽地看我一眼,叹息:“我们是老了。”
“至少别当着我说老了,哈哈,应该说更成熟呢。”
夏兰看着我,似乎从我的话中读出了潜台词,她脸一红,道:“你个坏蛋。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喜欢这种聊天的轻松气氛,我笑道:“兰子,想听实话吗?你的身体真的是非常成熟敏感。”
“呸。”
夏兰羞躁地恨瞪我一眼。
“喝,两人说甚么呢?”
小薇进房间,笑嘻嘻地问。
“小薇,你管好你老公啊。”
“怎么?欺负你啦?”
小薇眼一翘,含笑问夏兰。
夏兰一笑:“他嘴里从来就没有几句正经话。”
“是吗?大卫说非工作谈话随便些,也算是轻松放松心情。”
夏兰笑着打小薇一下,说:“要不怎么说你们一家呢,真是。”
小薇笑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夏兰,以后只是在电视银屏上见到她。
听说夏兰已经早结婚,并有了一个女儿。从电视荧屏上看,她变得稍稍有些发胖了,偶尔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还回味着压在她那身体上的感觉,不知她现在变得真的丰腴了,做爱的话,会是怎样一种感受,我相信她似乎更放得开了。抛开她作为电视人的公众形象,我觉得夏兰其实是个非常合适的性伙伴,还有一,她有个非常敏感强烈的身体,虽然那次是药物的关系,但也显出她身体的本性的东西。也许,没有拥有的东西反而多了许多的牵挂吧。人真的非常奇怪。
补记:
写下上述文字后半年,夏兰与她丈夫离婚了。女儿归她前夫。夏兰又变成了单身。
一个夏夜,我、小薇到一个朋友家参加聚会,离开时,夏兰与我和小薇同行。小薇有急事到电视台,她委托夏兰送我去王枚别墅。在王枚别墅的外面,当车停下时夏兰扑入了我怀抱。黑暗中我们看不见彼此的面容,但那是疯狂的一次做爱,夏兰的身体似无底的深渊,几乎吞噬我的一切,她那激情高涨时身体的aì液,几乎象洪水一样湮灭了我。
三十多岁的女人一旦沾上你,缠得你心烦没有其他。自从与夏兰重燃爱火后,夏兰变得非常主动。其间我们在夏兰郊外的宽大的房间幽会几次。我并不想太长久保持与她的关系。夏兰象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抓紧一切机会约我,说实话,真有担心她会失去理智,而且我也有些害怕与她做爱,她太疯狂,床上的她难以让人把她与电视前的那个端庄文雅的主持人相联系。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夏兰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我想推辞,她在电话里哭着哀求我去。我有些烦她,想见面告诉她分手于是去了她家。
看见我,夏兰欣喜万分地将我搂抱在她怀里,丰满的身体变得滚烫。性感的嘴唇拼命地吻我。看她那虔诚的样子我不忍心马上告诉她分手的事,我想还是做爱后等她心情平和后再说。那天也奇怪,身体一激情也没有,看见短睡衣下几乎赤裸的身体一冲动也没有。夏兰半推半拉着我进入她那豪华的卧室。她与老公离婚,唯一的收获是获得了一套非常豪华典雅豪宅。
躺在熟悉的床上,夏兰脱光了自己。她身体有些象法国画家安格尔笔下的贵妇丰腴而象精瓷一样细嫩光洁。我想表现恶劣一些让她自己离开。所以上床就有些表演出与自己年龄和身份不太一样玩世不恭。
我捏着她一个rǔ头,用力捏着,夏兰疼得直咧嘴但陪笑着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我不愿真的伤害她,于是笑着抚摸她的乳房说:“兰子,你的乳房象个大面包,昨天我刚与一个小处女做爱,她虽然没你乳房大,可身体比你敏感多了。”
夏兰不悦地拨开我手,盯着我说:“不要拿我跟别人比,我就是我。”
我推开面前一团火球的夏兰的身体,斜靠在床头,看着她身体,说:“你甚么你呀,身体一也刺激不了我。”
“你,你。”
夏兰气得扑上来要抓我,我推开她,她跌倒在床上,呜地哭起来。
“哭甚么哭啊,本来就难看,还哭。”
我狠下心说。
夏兰猛跳下床,一丝不挂地冲进浴室,几分钟后回来,脸上化妆完,重新回到床上。她小心翼翼地依偎到我怀里,凑上嘴唇亲吻我一下,身上散发出化妆品的香味。我看着她说道:“化妆也不能掩饰自己年龄,小薇从来不化妆与我做爱。”
夏兰咬住下唇,眼泪又在她眼楮滚动,她再次跳下床进入浴室,回来,身上沐浴干净,真的没有了任何化妆品的味道。我心一软,几乎要搂着她亲吻。
“喜欢现在这样吗?”
她怯怯地小声问。
“你自己喜欢怎样就怎样,不要受我影响。”
我平静地说。
她凑到我耳边,轻轻吻我耳垂一下,柔柔地低声说:“只要你喜欢,要我怎样都行,只是求求你,不要提别人,尤其是小薇,好吗?”
“我从来就这样的,想说就说。”
我冷冷地说。
夏兰垂下眼楮,带着哭腔轻轻说:“你想说就说吧。”
女孩子这样了,我真没法继续折磨她。我心里叹息一声。轻轻搂过她,夏兰娇柔地一笑,一幅幸福感动的模样。我不忍心看她。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夏兰手指轻轻抚摸我赤裸的胸膛。头靠在我肩上。轻轻的喘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
“兰子,你几岁开始交男友?”
我不愿冷场,问。
夏兰偷偷瞥我一眼,低声说:“十八岁。”
我看着她,手在她臀部轻轻捏着:“那第一次是谁?”
夏兰哀求地看着我,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不说算了。”
见我不继续问,而且也没不高兴的样子,夏兰似乎松了一口气。
“谁会想到电视上冰清玉洁的主持人在床上如此放荡。是放荡吧?”
夏兰痛苦地闭上眼,或许说到她伤心处,而也是她最感到羞辱的。
“我问你呢。”
我声音稍大地说。
夏兰默默头。
“老闭着眼楮干甚么?我那样让你不愿看啊?是不是恨死我了?”
夏兰惊恐地睁开眼,抱紧我,摇头:“不是,不是。可是你究竟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啊?”
“我那么多女朋友,你怎么做我也不会高兴的。”
夏兰看着我,眼泪默默地从眼角趟下。我有些烦地推她:“又哭,哭什么呀。”
夏兰拿起纸巾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