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孤岛荒野的,你让赫娜一辈子不食人间烟火啊?”
说着,她又看着赫娜:“小娜,我可是有言在先,别忘了自己的角色。”
赫娜羞答答地看看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了。
我也是借着酒胆,顿时豪情万丈。哈哈一笑:“好,借着今晚的明月,我们干脆一起做爱到天亮。”
幽兰听见我的话,有些酸溜溜地说:“人家赫娜还是处女呢。”
“姐。”
赫娜羞涩地轻声叫幽兰,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眼里除了羞涩也有些紧张。
“来,阳阳,替我老公脱衣,给赫娜看看该怎么做。”
梅鹃我老公三字似乎说得格外重。刘阳默默头,羞怯一笑,走到我身边,替我解衣。很快就将我脱得一干而净。赫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躺着,刘阳看看梅鹃和幽兰,趴下身开始吸允我身体。梅鹃和幽兰凑过来,梅鹃用舌头舔拭我胸膛,幽兰软软的嘴唇贴到我嘴唇,开始亲吻我。三人亲吻了一会儿,刘阳开始喘息,手开始忙乱地解自己衣服。梅鹃心情复杂地对刘阳说:“还有我们啊,不要太急迫。”
刘阳羞怯一笑,在我早已直立的的身体上半站着,慢慢摸着自己的ròu洞,对准,放下,然后身体一起一伏开始上下抽动。这种做爱不会激发我马上兴奋,但硕大的身体进入刘阳软湿的身体,带给我一次次遍体舒坦的感觉。
一会儿,感觉刘阳身体里的aì液似流水顺着我身体淌下,她开始压抑地低声呻咽,那种控制的低哼哼似乎更诱惑人。幽兰看看梅鹃,梅鹃头,幽兰对赫娜说:“小娜,脱衣服吧。“赫娜迟疑一下,羞怯地开始解衣,我抬头看赫娜,月光下她身体显得分外洁白细腻。梅鹃说:“阳阳,帮帮小娜。“赫娜惊慌地说:“不要,不要。”
由不得她,刘阳从我身体里抽搐着离开,她默默地搂住赫娜开始抚摸她,赫娜挣扎着,但还是慢慢缓下任从刘阳的抚摸。眼楮盯着已经将身体已与我融为一体的梅鹃。梅鹃用不着掩饰,开始大声叫唤起来。
在一阵抽搐中,梅鹃达到高氵朝,喘息着软倒在我身边。幽兰早脱光自己,凑过来。刘阳抬起满嘴粘液的嘴唇,拉我手臂,我起身,看着呈大字叉着双腿的赫娜,白色皮肤下胯部淡淡的黑色显得非常扎眼,我笑着说:“小娜,你可不许叫啊。”
赫娜惊恐地看着我挺立还淌着刘阳和梅鹃aì液的身体,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刚才我硕大的身体能进入刘阳和梅鹃的身体。
赫娜的ròu洞被刘阳的舌头早刺激得双唇微微张开,露出小小的洞口。我摆好姿势,刘阳柔柔的手指扶着我身体对准了赫娜的毛茸茸的洞口,我从来没在另一个女孩子的协助下替我放到另一个女孩的ròu洞前,顿时身体变得更加膨胀。刘阳禁不住低头吻吻我身体,然后再次摩挲着将我对准赫娜ròu洞,我一用力身体了进去,赫娜失声尖叫一声,但马上咬住嘴唇,双手紧紧抓住我手臂,我每抽插一次,赫娜身体痉挛一下,终于我第一次将身体全部深入到她身体最深处,赫娜早疼得呜鸣开,实在无味,也不忍心继续看赫娜那痛苦的模样,我抽出血淋淋的身体,迟疑一下,幽兰道:“我沾处女的血吧。”
幽兰的话顿时是气氛活跃了一些,刚才的紧张气氛松弛了下来。赫娜呻咽着瞪着又在幽兰身体中激烈地抽插的我。幽兰在呼吸急促中,喘息道:“老公,千万别射在我里面。”
我感觉到开始膨胀欲射忙抽出身体,刘阳急切地躺下,张开双腿,说:“我没关系。”
我立即进入依然湿润的刘阳的身体,刚进去,就哗地喷泻而出——除了喘息和海水声,四周显得非常安静。许久,梅鹃说:“如果在国内,我几乎不敢想象我们会变成这样。”
幽兰问赫娜:“小娜,没事吧?”
赫娜静静地摇摇头,低声说:“姐,好疼,你们怎么没事?”
幽兰、梅鹃和刘阳哗地笑起来。幽兰说:“以后你就知道了。谁叫我们老公是个庞然大物呢。”
梅鹃顺势在我身体下面吻吻,叹息道:“我爱死它了。”
“姐,我能让他再抱抱我吗?”
赫娜像个受伤的小孩,怯怯地低声问幽兰。
“当然可以,至少现在他也是你的,不过不要累着他了。”
赫娜看着我,勉强笑笑:“能再抱抱我吗?”
我将一丝不挂的赫娜搂进怀里,她呜咽起来。
“哭甚么嘛,高兴的事。”
梅鹃叹息道。
“对不起。”
赫娜抽泣道。
这是荒唐的一夜,我们五人真的在沙滩上赤身裸体嬉闹了一夜,当然,这不是最最荒唐的一夜,也不仅仅是唯一的一夜如此放浪不羁。
一个月后,我到瑞士,见到了紫香,稍稍停顿两天,带上紫香和华宁,再次回到了KAIPU岛。经历了最初几天与三姐妹的久别重逢地缠绵,紫香开始在岛四周像幽兰最初到KAIPU岛一样快速熟悉环境,当然,那次没有任何别人跟着,就我和她们三姐妹。那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段日子,三美相陪,安静的岛上生活非常缓慢而温馨。
又是年末,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想起过去在北京时的天气早应该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了,可KAIPU岛依然温暖如夏,加上异国他乡的情调,丝毫没有季节的感觉。偶尔一天,我和紫香躺在别墅外躺椅上闲聊,紫香感叹道:“家乡现在一定很冷了,可在KAIPU岛,一也没有冬天的感觉。”
我赞同地笑笑,脑子里不知为和闪现出杭州樱然的面容。我脱口说:“我想起了当年到樱然家过春节时的感觉。”
“晃然如梦,好象那是好久前的事。”
紫香喃喃道。
在岛上呆久了,是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觉。
“我想父母,我想家里的一切。”
紫香有些哽咽地说。
“宝贝,别难受,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安慰她,出国离家太久多少有些想念家乡很正常的。
紫香离开躺椅扑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正好幽兰和梅鹃先后从别墅出来,梅鹃走近轻声说:“老公,她又怎么啦?”
因为几天来紫香情绪总是多愁善感,容易哭泣,弄得梅鹃和幽兰也非常紧张。毕竟姐妹连心,何况三胞胎,紫香伤感影响梅鹃和幽兰的情绪也不稳定。
“我想爸爸妈妈。”
紫香呜咽道。
梅鹃和幽兰一时都静了下来。
“老公,我一直想与你商量,我想今年回家看看父母。”
沉默许久,梅鹃低声对我说。
我想也没甚么不可以,于是笑道:“回家过春节好了。”
“那你跟我们回家?”
“我?不太可能有时间。”
我说的是实话,每年春节总得与父母一起过的,而且春节不与小雪呆一起,她非跟我没完。
一听能回家见父母,包括正哭泣的紫香都兴奋的叫起来。我心想,无论你给她们甚么,最终她们还是不可能忘记自己家乡那些留存在记忆里的东西,或许人都这样吧。
那个冬天,梅鹃、幽兰和紫香先后从告诉家人的国家回到了江苏。
春节后,我与家人在瑞士休假。接到梅鹃的电话,她告诉我,幽兰和紫香已经先后回去了KAIPU岛。她想在家多呆一段时间,同时告诉我,她父母希望我也能去她家看望,名义上我是梅鹃的男朋友。我婉言推辞,想想可能出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