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处不大,毕竟修炼的大道都毫无干系,仅能当做参考,而不可能作为主修功法。
然而,这终究是瀛仙宗的镇教经文,说毫无用处未免违心了,将来罗丰若发迹了,就必须认下这份人情,司空玄认为自己做了一笔好买卖,倒也非是推卸罪责的言辞。
“当然,如果能不暴露就更好了,天下水属功法多如过江之鲫,有那么一两个相似的也在所难免,谁说这就一定是因为修炼了《天一河图》?而且,就算暴露了,只要没有切实的证据,别人也无法怪到我的头上,妹夫你连归墟教长老的嫡传经文都能其余获得,谁敢保证你就不能奇遇碰上瀛仙宗的《天一河图》呢?没有人赃并获,那就是诬告,因为嫉妒我在宗门里享受的待遇,所以捏造虚构了罪名,其心可诛啊!”
司空玄狡黠的一笑,丝毫没有为自己未来的处境担心,还别说,他如果决心玩无赖,就是不承认,别人还真拿他没办法。
罗丰不再拒绝,将经文收下后,拱手道:“那我便替师妹说声谢了,后会有期。”
“哈,是我该说谢才对,世界如此美好,又有那么多有趣的游戏,若因寿元短暂而错过岂不遗憾。小妹就请你多操劳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