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说没有兴趣,但身体实在累得不想动,我干脆闭上眼睛任谭恬动作,从耳后到手掌,直到大腿根部,谭恬专挑我身体上特别有反应的地方进攻,用不了多久我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膝盖才不自觉地拢了一下就被谭恬猛地拉开,闭着眼睛等待他贯穿我的时刻,可他竟然用嘴巴含住了我。
我“啊”地一声要去推开他,脸上羞得烧了起来:“你、你干嘛啊。”
谭恬脸上一红,但是没有理我,卖力地吞吐起来,尽管他的技术很生涩,但我还是颤抖地呻吟了起来,用嘴的感官冲击真不是盖的,以前高兴跟我都嫌脏,彼此都没给对方做过,而除了脏以外,我自己更是觉得有恶心,但是现在意识到自己爱的人在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时,那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生理上的快感可比,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推着谭恬想叫他离开:“不行……这样我受不了,你……停下来……唔……”可是手上半力道也没,谭恬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的头好像有什么炸了开来,眼前一片白光,身体里的血全部都涌向了某一,意识却伴随着感官冲向上方,我急得不得了,眼泪几乎都快掉了下来,可谭恬一手按着我的腰半都不让我动,我呜咽着在他的嘴里释放了,谭恬全部咽了下去以后又舔了一下才在我的抗议声中作罢。
“你他妈恶心死了。”我带着哭腔说。
谭恬抱着我的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折断了:“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尤其是带着你味道的。”
我脸一红:“你耍流氓了啊。”
谭恬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要是你知道了,你就不会说刚刚那样的话了。”
就这样,我和谭恬开始了同居的生活,偶尔回家里跟爸妈吃顿饭,对于自己跟一个男人在同居的事实也绝口不提,妈妈对我说:“既然都回来了,干嘛不回家住呢?”
我说:“在家里待着总感觉自己长不大似的。”
妈妈看着我不说话,我拉着她变得有些粗糙的手说:“妈,我会好好的。”
“我也不想老操心啊,等你娶了媳妇,妈就省心了。”
我愣了一下,笑说:“我才二十三啊,要说结婚也太早了。”
不行,太勉强了。
脸上的笑容坚持不了几秒就垮了下来,我低下头,可又很快地抬起来同她对视:“妈,我不想骗你,我对女孩没感觉。”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说破这件事。
妈妈有些迷惑地重复:“什么叫对女孩没……”突然,她住了嘴,避开我的视线。
我咬了咬牙:“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喜欢……”
妈妈痛哭出声:“你没有对不起谁,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对不起的人是妈妈,妈妈把你生下来,你变成这样都是妈妈的错,为什么其他小孩都是正常的,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妈……”这个时候我真的没办法安慰她,我为她难过,但我同时也为自己难过。
53
53、第 53 章 ...
到高兴那伙人租的房子去找他,每次都碰上家里没人,等到见他,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给我开门的人是齐谣,见到我他还是挺惊讶的,不过他的惊讶仅仅体现在上下打量了我五六秒钟跟挑挑眉毛这两,这还是在我熟悉他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说起来齐谣应该是他们那群人里最不爱说话的一个,不过他越不爱说话,那些姑娘们越爱找他说话,而结果就是他能让那些姑娘说不出话来,相比之下,高兴简直算得上活泼开朗,五六秒钟后,他回过头去:“高兴,你猜谁来了?”
我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慢慢靠近:“该不会是我妈来了吧,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是碰上我爸,我妈,我妹中的任何一个,立马关门送客啊……咦,是你?”
高兴说着话时人已经来到了我面前,人整个撑在门框上看着我,过了会他说:“林梦非,你还想在外面站多久?”
你永远别想久别重逢时,高兴能对你说出什么人话。
我笑着说:“我这不等着你邀请我进去么?”
高兴还在我身前咕咕哝哝:“还‘邀请’,你当我这里白宫啊。”
进了客厅,大家还是老样子,不过少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我在高兴那家伙的床边发现了一本诗集,拿在手上随便翻了几页,调侃他:“你怎么还看这个?”
他瞪我:“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看。”
“哦,那你借给我吧。”说着我就把书塞在自己帽衫的帽子里,其实我挺好奇高兴他看的书是哪种类型的,我总是希望自己能离得他近一些。
高兴倒干脆:“那就送你了,也算留个纪念。”
我说:“怎么又纪念了?”
高兴看我一眼,往床上一坐:“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也许去国外。”
“还回来吗?”
“说不准。”
“BAND不玩了?”我记得他以前说,他会一直玩到他腻。
“不知道。”高兴随随便便地说。
“腻了?”
“你怎么老问我答不上来的问题。”
“鬼知道你什么问题答不出来。”
“你自己不会动脑子想想。”
“……”
半晌后我道:“书……还算我借你的。”
有借有还,不知道高兴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
我和谭恬就像普通的情侣那样过起了小日子,下了班就一起去超市买菜,买一大堆碟片周末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偶尔把工作带回家,我占据着卧室,他坐在客厅,两个人一人一台笔记本,开了摄像头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多数情况下都自己管自己做事,想起来就开对话框看看他,我和他早就过了有说不完的话的时期,有时候大半天都聊不上几句,可是我知道他在那里,就在我歪一歪头就能看到的地方。看碟时,他的习惯是不说话,我精神不够集中的时候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捣蛋,什么“这片子还没他上一部导得好呢”“你觉得这个男主角身材怎么样?”……
这时,谭恬就拿爆米花往我嘴里塞,直到我满嘴都是爆米花,说不上话来为止。
后来,谭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台黑胶唱片机,放在客厅里摆弄了老半天,五六十年代老上海的歌声便从里边溜了出来。
“这首?”我抬头半询问地挑起眉头。
“是啊,我没记错吧?”
“恩,不过你连这个也没忘啊……”
“不仅没忘,而且印象深刻。”
那还是高中的时候,我跟他一起路过一家唱片店,那时候店里放的正是这首歌,我说:“谭恬,这首歌好听吧。”
他瞥我一眼说:“你品位够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
“一般高中生,尤其是男生,不太会坦白说自己喜欢这样的歌吧。”
“我就喜欢。”
“……”
“你不喜欢?”
“也不能说不好听吧,总觉得有奇怪……”
“那你喜不喜欢?”
“喂,你这简直是在逼问我。”
“我喜欢的东西你怎么可以不喜欢?”
“林梦非……”
那一次,谭恬便陪着我站在那家店前听完了整首歌。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