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吧!”
不要紧?
呵呵!
贺岑东只想笑,一双愤恨的眸子对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没错,正是因为这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带着可怜,无辜,所以才让他一次次沦陷,迷失。为了她,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她呢?
三年前一声不响的离开,现在回来还带着那么大一个孩子,而她,竟然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最后,她说她爱的人是贺楚慎,那么他呢?他又算的了什么?
“死不了。”
“你别这样。”
终是走了进来,关上门,胆怯的看着他,“岑东,都是我的错,可你真的犯不着这样对自己。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你?”贺岑东冷笑,“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才住院?”系土围巴。
他毫不留情的话直接打了沈鸢的脸,这让沈鸢有些无所适从,双手紧紧的握住保温盒,极力压制住想要逃走的意愿。
“对,我不值得,一点儿都不值得。”她苦笑,眼泪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从眼角滑落。
沈鸢转过头,飞快的抹去眼泪,再转身的时候,她又换上了一副笑脸,“那你就更要好好的对待自己了。这是我煲的汤,医生说你现在不宜吃太油腻的……”
沈鸢的话还没说完,便瞧见那床头边的柜台上的保温盒,手上的动作也凝滞了,尴尬的收回了保温盒。
“我……我还要去看我父亲,我就先走了。”
沈鸢聪明的转身,快步的离开。
“沈鸢。”
贺岑东蹙眉,叫住她。沈鸢都走到门口了,单手拧着门把,却听得贺岑东的叫唤,原本还哭丧的脸,瞬间勾起,却没有转身。
“你……还有事吗?”
“你父亲怎么了?”他最近为了麻痹自己,自然也没有去关注关于沈家的一切。
“他……”沈鸢迟疑了片刻,转身,微微叹了口气,“小黎收购了名汇的所有散股,前些天在董事会上跟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病发,所以……”
“沈黎?”
贺岑东微微一怔,却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可转念一想,这似乎是她会做的事情,而且她现在更是有了裴远珩这个靠山。
看贺岑东表情松动了,沈鸢才说道,“他现在还不能下床,公司又被小黎管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帮忙,也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