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哭笑不得的样,指指她的手,“南茗,你不‘怕’,那你的手怎么抖得那么厉害,你的腿怎么老哆嗦个没完?”
南茗这才注意到自己不听大脑指挥的左手正剧烈地抖动着,双腿膝盖间也正不住地对撞,用的力气很大,撞得自己的下肢似乎都有些麻木,“见鬼。”她啐了句,遮掩式的在电话里又催促了红梅几句。
“这次我们可算是惨胜,七个人,除了你安然无恙,要不是范承最后出现……”
“那个亚瑟看起来不像悍不畏死的样,怎么明知道妖魔化后九死一生,还冒这么大的风险?”南茗干脆也坐倒在地。
“我也不太明白,既然有这么强的能力,为什么这十年间也不见他们在国内搞什么动作?”
“不明白就别去想,休息一晚上,好好睡一觉,也许你就能想明白。恩,漠为呢?”南茗“唰”立起身,刚才漠为倒下的地面上只遗留了一大滩快凝固的血液,人,已是踪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