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再将贞娘接去。至于张教头你也不便待在汴京了,我在清河有些产业,不如随我到清河暂且避过高衙内这瘟神再说。”孝哥儿道。
“也好,只要安顿好贞娘,我一个老粗人,到哪里都没问题,既然公子已经安排好了,就全听公子的吧。”张教头也是个爽快人,说走就走,只见他回房三下两下就收拾好细软之物和一应换洗的衣物,带上自己那把朴刀回到大厅。
不一会儿,张贞娘和蔡恬恬手牵着手走了出来,简直像一对亲姐妹一般,言笑晏晏。
孝哥儿朝张贞娘一看,但见她粉黛薄施,娥眉淡扫,只穿着一身寻常家居的衣裙,却更有一番娴雅的韵味,不禁暗赞道:果然是一个端庄大方的奇女子。如果说恬恬是一个青苹果,那贞娘就是一枚熟红的草莓,真是韵味各具特色啊。
孝哥儿忙上前拜倒道:“小弟西门孝哥见过大嫂,小弟来迟了,险些让奸徒得逞,此地不宜久留,请大嫂到蔡府暂住些时日,待打听得大哥的落脚之处,小弟再来接大嫂。”
“西门兄弟多礼了,既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我与蔡家妹子一见如故,甚为投缘,已结为金兰姐妹。”贞娘慌忙将孝哥儿扶了起来,接着道:“这次多亏有兄弟,嫂子一家才得以逃过此劫,大恩不言谢了,想当初我家官人获罪刺配沧州时虽休了贞娘,但贞娘知道他必是心里有难言的苦衷,他日西门兄弟见到我家官人时请转告他:贞娘在等他,嫂子拜托兄弟了。”说毕,贞娘已是泪流直下。
众人见状,均感慨嘘唏不已。随后,贞娘、锦儿和张教头一同随孝哥儿回了蔡府,蔡老安人和茂德帝姬知道贞娘的贞烈和不幸之后,也把贞娘当亲人看待,就暂且让贞娘和恬恬做个伴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