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哈的一声,看着寡妇春梅通红的脸颊,笑道:“原来是这种声音啊,想来是有不知道王寡妇厉害的野男人在屋里正搞事儿呢?”
寡妇春梅却使劲的摇了摇头,用手捂了捂滚烫火㊣(7)红的脸颊说道:“不是那样的,那时候村里已经没有男人敢碰她的身子了,别说是和她上炕做那事儿了?”
陆云明知故问道:“那是为什么,难道是王寡妇在用黄瓜什么的进行自我安慰?”
寡妇春梅不出所料的再次摇了摇头,这次不等陆云插话,抢先说道:“也不是,当时我听到那声音的时候,也是以为王寡妇屋里有男人,但是她家的大门敞着,不可能是在偷人呀,听着从她屋里传出来的大黄的呜呜声,我马上就溜到了窗户心下,悄悄的往屋里看了看,一看之下,我整个人马上就惊呆了,因为那王寡妇正跪在炕上,边上还有好几个村里的女人在,而大黄却正骑在王寡妇的身上,做着那种事情这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大黄溜出去之后,在回家的时候会变的无精打采,原来竟是被村里的几个娘们儿给当做男人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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