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得大感意外:李岩这人真怪异,那话儿怎么长在腰上?难道他天赋异禀,与常人不同?
这时关安基又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她双手得脱zì yóu,再也不愿意摆着这样的姿势,双手一撑地,脑袋向后仰,嘴里那东西顺势吐出,她想也没想,捏起小掌头,猛地一拳打在了那个可恶的东西上。
听说男人最怕那东西挨打,只要轻轻打一下就会痛得死去活来,而且任何硬气功或者内功都练不到那东西上去。麻花辫妹子决定狠狠地打一下,把李岩痛得惨叫,以慰自己誓去的清白,却没料到这一拳如同打中了铁块,小拳头上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
她脸sè惨白地道:“姓李的,你够狠,硬气功居然练到了这东西上……你……你给我负责……负起责任来,呜……呜……”
李岩的绳索这时也被解脱了,他双眼得脱zì yóu,凝神一看,就看到麻花辫妹子挥拳痛殴他腰间的剑柄,并且把自己的小拳头给咯痛了,他忍不住奇道:“你干嘛和我的剑柄过不去?话说,你要我负什么责?”
“剑柄?”麻花辫妹子楞住。
“是啊,剑柄啊!”李岩奇怪地道:“我的剑不是一直挂在腰间么?它哪里惹了你?你干嘛用拳头打它?虽然剑是死物,不知道疼痛,但是莫名其妙挨打也不太好吧,你一边殴打我的剑柄,一边口口声声要我负责,这……这是什么意思?”
“噗嗤!”麻花辫妹子口吐鲜血,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