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已变得完全赤裸!
「啊──」侍芸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却依然臊的粉面通红,两只玉臂倏地环抱在了胸前,遮挡着男人那如飢似渴的目光。
任中傑欣赏着她那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的笑了。他轻轻的捉住了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那对小鸽子般的粉嫩椒乳立刻活泼的弹了出来,颤巍巍的耸立在他眼前。
侍芸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很大,但无疑十分的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的就似要透明瞭一样。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微微翘起的rǔ头小巧可爱,在炽烈目光的注视下傲然挺立,彷彿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品尝。
任中傑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双掌轻柔的覆盖到了乳房上,富有弹性的双峰,在他大手的推压挤弄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是他的掌心却始终略略的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rǔ头。
侍芸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样努力的挺身相就,却始终没有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喂喂大坏蛋,你为为什么还不来」她恨恨的在他肩部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露出了种软弱的神色,低声哀恳道:「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快快嘛」
任中傑见她急的可爱,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道:「快什么?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又怎么能知道?」
侍芸差一把他踢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说了我马上就如你所愿!」任中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眼神中焕发出只有征服者才具有的强大自信。
侍芸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了,她咬了咬口唇,俏脸涨的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紧我,亲亲我的胸膛!你你这个王八蛋听明白了没有」
听到她居然会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任中傑险些儿笑出声来。他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道:「听明白了,遵命!」话音未落,他的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rǔ头吞了进去。
侍芸舒服的脑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任中傑的脖子,拼命的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敏感rǔ头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后,她心里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於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双腿,主动的环跨在了任中傑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顿,竟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那东西早就一柱擎天的竖了起来,正虎视眈眈的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的看了看那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那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你就会被它弄得欲僊欲死了!」任中傑轻薄的吹了声口哨,嘴巴离开了已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的隆起处。
只见一蓬稀疏却细长的阴毛,整整齐齐的遮掩住了紧窄的肉缝,星星的露珠,正如花蜜般散佈在穴口四周。当任中傑的手指拨开芳草,直接的按在了那珍珠似的小肉核上时,侍芸「啊──」的一声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洞口淌了出来,缓缓的流到了股缝间。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任中傑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用掌心掬了儿汁水,径直的送到了侍芸面前,作势要抖在她的脸上。侍芸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透了,眼看着那亮晶晶的糜乱婬汁闪闪的映射着灯光,没来由的心中又是一荡,下体更加的湿了。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阻了,咱们该干正活啦!」任中傑兴奋的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地往上一提,霎时就把她整个yīn户都暴露在了朗朗乾坤下。
「别别这样」侍芸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折,膝盖几乎贴到了自己的乳峰上。她心头一片空白,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一根粗大发烫的肉棍已划开了她的两片肉瓣,一寸寸的向花迳的纵深处挺进。
「噢啊啊啊」侍芸痛的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任中傑的胸膛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的一下轻响,任中傑虎腰一送,就将ròu棒尽根刺入了她的yīn道,随即开始了由缓至快、由轻至重的抽送。
侍芸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沖刺都深深的到了尽头,简直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可是在那疼痛之中,彷彿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使对方能够更加方便的享用她的娇躯。
「嗯嗯噢唔唔啊啊噢噢噢」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沖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来,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的向上昇
天色一一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好听的乐章。
当侍芸再一次泄出了身子时,那温热的暖流急剧的浇灌在了任中傑的yáng具端。一直抑制的快感终於决堤了,他猛地把ròu棒捅到了紧密花迳的最深处,任凭狂涌而出的jīng液尽情的喷洒,尽情的爆发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黎明的第一束阳光正好投射进了房间,照耀在淩乱不堪的床上。
侍芸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任中傑的身上。她的双目中隐含着茫然之色,突然轻轻的歎了一口气,彷彿有着很重的心事。
任中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歎气?你在后悔吗?」 侍芸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任中傑微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吗?牺牲都不怕,世界上还有事什么好怕呢?」
侍芸「噗嗤」一笑,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歎道:「喫完早饭以后,你你就该走啦!」
任中傑不解道:「走?走到哪里去?」
侍芸低声道:「淩大小姐说,随便你去哪里都好,只要你能离开金陵城!」
「淩大小姐?她是谁?」任中傑一怔,隐隐觉得这个称呼很是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他努力搜索着记忆,沈吟道:「她又为什么要赶我走?你知道这中间的原因吗?」
侍芸小嘴一撇,昂然道:「淩大小姐是帮主的独生爱女,也是神风帮里最受大家娇宠的公主。她想要做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要做到的」
就在此时,任中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失声道:「啊,我想起来啦你们这位淩大小姐,是不是住在那片种满人工树林的禁地里?」
侍芸喫惊的望了他一眼,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的?是几位当家告诉你的吗?」
「是我昨夜无意中听人说的!」任中傑搂着她的腰肢,把经过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他的面色十分凝重,忽然道:「蒋舵主被人残忍的杀害,树林中传出诡异的女子歌声这一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