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那贱人一样爽翻天啊!”
江寒青嘲弄着可怜的女人,手掌无情地搓揉着她娇嫩的,那样子就像要将她的蹂躏得稀烂一样。
白莹珏无法忍受破男人粗鲁玩弄所带来的痛苦。她拚命地摇头耸肩,狠力地向地面的方向蹬动双腿,被吊在空中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由于她的大腿绷得太直,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其强度已经超过了腿筋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不一会儿她的双腿便开始不停地抽搐。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她现在全身痛苦挣扎的样子完全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快要咽气时的动作。
嘴角冷酷地抽动着,江寒青眼睛里放射出残忍的光芒。从白莹珏的沟中抽出湿淋淋沾满的手掌,江寒青分开了白莹珏的一双大腿。
在那乱的中,先前的皮鞭还留在哪里,只不过现在这整根皮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而已。
江寒青将手指在她的位置按摩了一下,刺激得白莹珏的身子又痉挛了几下。
白莹珏的已经被江寒青调教得十分充分,当江寒青将手指向深处进去的时候,几乎没有费任何的力气,他的食中二指便一口气到了第二指节的位置。
江寒青对自己调教的成果十分满意,了头夸奖道:“好!多好的!这样玩着才爽嘛!”
话一说完他还狠狠转动了一下深深白莹珏中的两根手指,似乎是在考验她的承受能力。白莹珏虽然嘴中被堵着一根铁棒不能大叫出声来,却还是咿唔呻吟了好半天,两眼舒服得都要闭上了。
江寒青将两根手指从白莹珏里一抽出来,居然还带出了一,哈哈大笑道:“姨,你看你这儿可真是好东西啊!居然还能够流出水来!哈哈!只不过这水恐怕臭不可耐啊!”
无情的嘲笑声中,江寒青将铁钩移到了白莹珏双腿间,将钩尖对准了她那刚刚被玩弄过后微微张开的洞口。
白莹珏虽然看不到,却也感觉到气氛的异常,知道最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控制不住心里面的紧张情绪,她又开始了惶急的挣扎。
可是这一次江寒青再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了。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臀部外侧,一只手握住铁钩缓缓将钩尖凑到了边。
没有等白莹珏反应过来,他猛地将铁钩钩尖往白莹珏里面一送。白莹珏只觉得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处产生,那异物便已经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她深深咽了一口气,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嘴里彷佛哭丧似的长长呻吟了一声。
可是好戏才刚刚开锣,看到铁钩钩住了白莹珏的,江寒青急忙奔到墙角那两根连接铁钩的链子旁边。在白莹珏惶恐哀求的眼神注视下,江寒青开始用力拉动那两根铁链。
随着他的动作,连接铁钩的链子逐渐上升,而链子底部的铁钩也随着往上移动。这样一来,被铁钩钩住儿的白莹珏的身子也自然跟着发生了姿态上的变化。她的被铁铁钩吊着逐渐往上抬起,慢慢地上升,慢慢地、慢慢地。虽然上升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也没多久她的便和背脊处在了同一条水平线上,而江寒青拉动铁链的动作这时却还仍然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一直到她的所处的位置高过了她的背脊和头颅许多,江寒青才停下了拉动铁链的双手。
这个时候,白莹珏已经成了头和脚垂向地面,贴到了大腿,而高高耸立向着空中的姿势。她那丰满诱人的臀部成了身体的最高,而里面的皮鞭从后面垂下使得整个场景更显荡。
虽然铁钩的尖端并不算很尖锐,甚至可以称得上粗钝,而且外面还里着一层皮革,根本不用担心弄伤人的,但是这个钩尖钩住的里面那么细小的部位,却承受了白莹珏整个人体大部分的重量,那种压力可想而知。
白莹珏只觉得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苦,似乎她那可怜儿随时都可能被撕裂一般。那种痛苦的感觉甚至传到了她肠道的深处,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跟着痛起来。她想要大使,但是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呢?
而江寒青还要用手晃动那钩住她的铁链,晃动的身子产生的力道作用在铁钩钩住的悲惨处,剧烈的痛苦使得白莹珏几乎要昏倒过去。不过最让她惊恐的还是那似乎随时都会成肛裂的恐惧感觉……可是就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白莹珏还是感到了极度的兴奋……这种自己从没有经历过,甚至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待方式,让她受虐的血液达到了极……自从成为江寒青的女人,她自己都清楚地认识到痛苦和羞辱才是她出现性的动力源泉。
站在旁边的江寒青心里也十分清楚受虐狂的女人就快要达到兴奋的大明,因为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先前那种又从她的中流了出来,将包裹铁钩的皮革润湿,就像过去他母亲阴玉凤的所做过的一样。而更为直接的证明,则是从中流出又顺着那插在其中垂向地面的皮鞭滴到地面的大量液。
将堵住白莹珏嘴巴的细铁棒取下,江寒青像玩陀螺一样不停转动白莹珏悬空的身子。
处承受的力道越来越大,白莹珏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不停翻着白眼,她真的期待自己能够当场晕死。可是老天彷佛在跟她作对一样,随着儿愈加痛苦,她的精神却也更为兴奋,那种待的变态快感刺激得她浑身抽筋一般不停抖动。
嘴巴已经得到自由的可怜隶放声嚎叫着,发泄着经受折磨所带来的痛苦。她的嘴巴大张着,各种平时绝难想像的怪异的哭叫哀嚎的声音从里面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因为不停叫唤的缘故,还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一团团黏黏的唾液也顺着她的下巴不断往下流落。
在江寒青的眼里,眼前这被蹂躏得快要不成人形的性玩具彷佛已经不再是白莹珏,而是他心爱的母亲阴玉凤!他已经忘记了时间、地,他只觉得自己是在和母亲玩着这残忍却又刺激的待游戏。
扑过去搂住白莹珏白净的臀部,江寒青一把将她中的皮鞭拽了出来。随着皮鞭柄的抽出,大量的几乎喷涌着流了出来,将两个人的都弄得湿漉漉一片。
“妈妈!我爱你!我要你这贱人!”
江寒青吼叫着将硬得不能再硬的狠狠插进了白莹珏的里面,奋力前后。
他已经进入了虚幻的迷梦中,在他身前哀叫、哭泣、呻吟个不停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母奴隶!他要插烂她的,用四年来积累下来的思念之情蹂躏她下贱的!
“妈妈,你这该死的!不许再离开我!我要你永远陪在我的身边!我要你当我的隶!贱人,听到没有!”
拍打着白莹珏高耸的,江寒青嘴里疯狂地说着辱骂母亲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完全将白莹珏当作了母亲阴玉凤的替身。
白莹珏清楚地听到了江寒青的叫声,她明白江寒青是将她当成了母亲的替代品。这让她感觉到一阵悲哀,可是这更加刺激起她下贱的本性来。
“白莹珏,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注定就是要成为主人的隶,成为让他发泄的玩具!你还能要求什么!你这样荡的贱货,这就是你天生的命运!”
心里恨恨痛骂自己,白莹珏贱的血液沸腾到了极,她这时已经开始将上传来的痛苦当成是一种享受。
想像着阴玉凤被亲生儿子奸的场面,白莹珏心里涌起一阵快感:“阴玉凤,你这个贱人!你的儿子被我享用了!哈哈!你虽然拥有他的爱,可是却只能在西域一个人苦苦自虐!哈哈!寒青是我的男人!不,他是我的儿子!我才是他的妈妈!阴玉凤,,你去死吧!就算你的被自己挖烂了,你也得不到青儿的大!哈哈!”
狂笑着白莹珏大叫道:“青儿,来!!妈妈这贱!妈妈爱死你了!”
听到白莹珏的叫声,江寒青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将到白莹珏的深处,他射出了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