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爬,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
此时的钱小静春情已被挑起,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蜜汁潺潺,恨不得立时就被大贼唐寅上了。
大贼瞅着钱小静的媚态,火热的东西涨得更硬更烫了。他扛起钱小静的一双粉腿,夹在腰间,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往破庙飞驰而来。他见势不妙,急忙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美貌少女和一少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司空月和江枫。
司空月瞅见躲在墙角的钱小静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大贼唐寅厉声喝叱:“贼,这里可不是你们四川,而是苏州。你竟然欺负小静,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贼唐寅见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道:“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美餐。嘿嘿,看来我唐寅真是艳福不浅。”
司空月见唐寅说得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怒声叱喝道:“休得无礼,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唐寅命门。
江枫站在一边掠场,见司空月与唐寅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
他趁两人激斗之机,从司空月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钱小静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的道,眼光所及,玉股,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
钱小静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江枫就近细看,但见钱小静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生,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司空月和大贼唐寅激斗,但见唐寅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不曾近得司空月半步,而司空月在大贼唐寅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唐寅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钱小静盯着唐寅,俏脸红晕,高耸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极是痛恨。
唐寅和司空月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出场外,问道:“司空月,你莫不是真以为我唐寅怕你不成,我只是不屑于杀你。”
司空月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柳眉道:“唐寅,我看你是害怕我大哥快要赶来了吧。”
“司空南那小子,我会怕他?!”大贼唐寅闻言,差气晕过去道:“司空月,钱小静,你们一再辱我唐门,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
原来,唐寅七天前,向苏州盐商钱泽意提亲,被钱小静拒绝。
紧跟着唐寅又向司空家提亲,又被司空月拒绝。
如今钱家与司空家联姻,已经不再惧怕唐门。
唐寅的面子在整个苏州城中可谓丢尽了,丢光了。
现在唐寅连青楼都不敢去了,丢人啊。
他唐寅唐大才子,唐大贼,何时如此丢脸过。这短短几个月,唐寅花了家族不下百万两银钱风花雪月,如果再做不出成绩,唐寅地位不但不保,而且还会有生命之忧。
被逼无奈之下,唐寅才出此下策,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强行逼迫钱泽意把钱小静嫁给他。原因无他,钱泽意乃是苏州第一首富,比王家还要富上三分。
“你……你是江少?”当唐寅仇恨的目光看向江枫,忍不住脸色一变道。
“我不是。”江枫闻言,几乎下意识的摇头说道。
“哈哈……哈哈哈……”唐寅突然仰天狂笑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原来你们钱家、司空家与林知府勾搭上了。”唐寅说完,手中向地上砸下一颗烟雾弹,飞逃而去。
“你是林大人什么人?”司空月几乎下意识的与江枫保持一段距离,满面警惕的说道。
“下人。”江枫闻言,心中一阵无奈的说道:“只不过是心腹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