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的客厅。仙子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她换上了朴素的白色长裙,头上的珠翠已经摘掉,秀发散开,披在肩头上。这样子更有一种自然质朴之美。美丽的女人无论如何装扮,都是美的。
一朗子被她的目光射中,顿时觉得象被月光洒在身上一样舒服。
一朗子被让到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他带着崇敬和仰慕的心情望着嫦娥仙子。他的目光是那么纯洁和明亮,但其中的热情还是让嫦娥仙子的芳心加快跳动了。
嫦娥轻启朱唇,说道:“一朗子啊,你是你师父的弟子最杰出的一个。”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仙子啊,这可不敢当。论到武功,我的师兄一焰子,我的师弟一湖子,也跟我旗鼓相当。论智谋,我不如一焰子,论稳重和细心,我不如一湖子。在这十六人中,我哪敢当第一呢。”
嫦娥轻声笑,犹如百花齐放般迷人,一朗子感到一阵心醉。目光在她的脸上粘住,有些移不动了,看得嫦娥仙子脸上泛起桃红来,将目光移走。
一朗子这才觉得失礼了,忙垂下目光。这回是看她的身材了。那酥胸,细腰,长腿,都不是她的弟子们所能比的。那成熟、诱人的风韵可谓勾魂慑魄。
一朗子产生一种幻想:如果她是我的师父多好啊。即使我不能碰她,每天能看到她,也是很快乐的了。
嫦娥仙子见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转,一种羞涩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抿了抿红唇。这种感觉已是多年不曾有过了。
她轻咳一声,说道:“一朗子啊,你刚才和朵云比试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实力比她强。如果她不用法术,她就全败了。”
一朗子笑道:“朵云师姐的本事也是很大的,我很佩服。”
心说,我更佩服她的泼辣和蛮横。谁要是娶了那姑娘当老婆,一定有得受了。
嫦娥几声娇笑,说道:“我不明白,你师父为什么只传剑术,不传你们法术。你师父的本事大得很,不止是隐身术,穿墙术这些小儿科。你师父还会呼风唤雨,还会隔空取物,还会兽言鸟语,还会入地行走,还会造长生不老药。”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可能我们功力尚浅,不适合学高深的本领吧。”
嫦娥说道:“我跟他谈过几回。他都笑而不语。”
她随意地掠了一下鬓发,真是风情万种。
这时,她又忍不住皱眉,手抚胸脯,还咳嗽几声。
一朗子连忙站起来,走过去,说道:“仙子,你怎么样?我已经拿药来了,你还没有服用吗?”
嫦娥勉强一笑,说道:“我晚上就会用的。晚上效果更好一些。你去休息吧。让她们进来侍候就行了。”
一朗子离她近了,闻到她身上的体香,血流加快。看到她的病态,看她娇柔无力的样子,竟想将她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他是个理智的人,向嫦娥行一礼,目光还是在她的全身打了个转,这才退出门去。而她在自己的心中的样子久久挥之不去。
他回到客房坐卧不宁。眼里心里全是嫦娥的影子。他心说,我完了,我也跟师父一样,要掉进相思的陷阱里不能自拔了。早知她这女人这么诱人,还不如让一焰子来好了。
想想她的俏脸,想想她的她,他的竟然硬了,将裤子起一个大包。他用手按了按,那东西倔强得很,绝不低头。
他关好门,解开裤子,让露出来。只见那东西颜色暗淡,又长又粗,翘起多高,犹如一根棒槌。再看,大如鸡蛋,透着几分狰狞。
一朗子在上一按,那东西弹跳几下,又恢复高翘模样。一朗子传力过去,那东西便随意地摇头晃脑起来。
他抚摸着自己的,合上眼,想象着嫦娥仙子的美貌,忍不住喘着粗气,都要。
这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说:“好难看,好羞人,好不要脸。”一朗子吓了一跳,睁开眼,忙把塞回去,将裤子系好,问道:“是谁在说话呢?”
他心里羞愧,这种事儿被别人看到可太丢人了。
那声音笑了,说道:“臭男人,真丢人,不知羞。”
一朗子寻声望去,只见地上趴着一只小白兔,红红的眼睛正灵活地转着。难道是它在说话吗?
一朗子蹲,仔细观察着小兔。小白兔有恼了,说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兔美女吗?”
一朗子觉得新鲜,说道:“你是哪来的?是母兔吗?”
小白兔跳到床上,回答道:“我当然是母兔了。整个月宫了,只有你一个是公的。”
一朗子呵呵笑了,轻抚着它白色的皮毛,说道:“你可真可爱啊。你不会是经常被仙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只吧?”
小白兔哼声说:“我就是那一只了。”
一朗子又问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我关了门窗,你怎么进来的?还偷看我的东西。”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发热。虽说是一只小兔子吧,也怪难为情的。
小白兔格格笑着,说道:“我会法术的,从地上钻过来的。本想来看看无为观这次派出的信使是什么德性,哪想到,人长得不错,可是太下流了。”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我说小白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看我自己的东西,摸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下流的?我又没有对哪个姑娘下手。你可不要随便埋汰好人。”
小白兔嘿了一声,在床上蹦了两下,说道:“你看、你摸你自己的东西没有大错。可是你一脸邪的样子,肯定心里没想好事儿。说不定在意我们月宫的姑娘呢。”
一朗子被它猜中心事,心里又羞又紧张,但他还是冷静地说:“你这是胡乱猜想。对了,今天你看到的事儿千万别告诉别人。”
这要是被那些女人知道了,我可真成了贼了。
小白兔嘿嘿笑,说道:“那种事儿我才懒得说呢,免得让人着恼。我走了”说罢,它跳下床,钻入地里,消失了踪影。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再摸,那经过刚才的打扰,已经软如布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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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无人打扰。一朗子便坐在月光下打坐。因为这是月宫,不需要灯的。这里的夜晚有月光照明。这让一朗子感觉新鲜。
他不知道,月宫想让哪个屋子亮,它就亮。反之,想让黑就黑。
他盘膝练习无为功。这是他们门派的基础。练好无为功,将功力用在剑术上,拳脚上才有威力。当然,对付敌人才会竭尽全力。
正练到紧要处,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砰地一声,门扇被踢开了。门外冲进来朵云姑娘,手握长剑,也不搭话,照着一朗子刷刷刷就是三剑。
这三剑可不同于比试,是明显要他的命的。一朗子大惊失色,身子在床上平移或者卧倒,总算躲过一劫。
他总算身子落地,站稳脚跟了。他心惊肉跳地说:“朵云姑娘,你发什么疯?你欺人太甚了吧?”
朵云呼呼喘着,俏脸铁青,以剑指他,恶狠狠地说:“一朗子,你这个小恶人,你这个小贼,你也太歹毒了吧?连我师父都害。今天我要你的命。”
说罢,身子一闪,又刺了过来。
一朗子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得出剑相迎。要她刺下去,止不定他哪下躲慢了,不死也得伤。
朵云出剑飞快,身形兔起鹘落,一招一式都要命。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多言,全力抵抗。十几个回合过去,没让她占到任何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