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过的。
只是不久,他们已经到达了花王的老窝——东月湖。一朗子不得不让洛英收回玉手。二按落云
。
一朗子望着洛英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刚才摸得好不好?”
洛英白他一眼,说道:“还是办事要紧。”
那羞涩不胜的样子真叫想将她按倒,
个痛快。
一朗子望着眼前的湖泊,真够大的,望不到边。蓝色的湖水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不时有飞鸟穿梭而过。水上很净,连根
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荷花。一朗子心说,那个老家伙将花种在什么地方里呢?
他站在湖边瞅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住宅。他疑惑地望着洛英,想让洛英给他解惑。
洛英望着湖水,说道:“花王住在岛上。那岛就在远方。你仔细看。”
一朗子极目远眺,半天才发现确有一个黑存在。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他问道:“咱们为什么不直接飞过去,而落在岸边呢?”
洛英解释道:“你不知道。花王不喜欢家不打招呼就飞到他家去。凡是来拜访都要先停在岸边。
家会派小船来接的。这是待客之道。”
一朗子笑道:“他还挺讲究礼节呢。只是他们怎么知道湖有
呢?”
洛英微微一笑,扣心弦,看得一朗子一呆。
她指指脚下。一朗子低一看,只见水中站着一只
兵,盔贯甲,手持钢叉,正抬
打量着两个不速之客。尤其是多看了洛英。这使一朗子很是不爽,心说,你个小王八,看什么看?
类的美,是你能欣赏的吗?你这家伙,原来是个好色的乌
。
洛英娇声说道:“嫦娥门下洛英与一朗子前来拜访花王,并有要事相告。还请兄弟快些通禀。”
那兵龇牙一乐,说道:“请等候,我立刻回禀我家主
。”
身子一沉,进水不见了。
一朗子笑道:“他的样子真好笑。看来还是个色呢。”
离开师门之后,他没了拘束,恢复了格中开朗的一面。
洛英脸上一热,嗔道:“你以为家都象你呀,见美
就想勾搭。”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勾搭勾搭吧。”
洛英娇哼道:“你呀,就得我师父收拾你。不然的话,你真成了贼了。”
话虽如此,手并没有挣脱。这使一朗子心中大乐。看来,长得帅就是好。
哪有几个不喜欢帅哥的呢?
这时,从前方游来一只乌来,
甲有多大?总有桌面那么大吧。大
来到跟前,说道:“我家主
请两位贵客登岛。”
粗声粗气的。
洛英说声谢谢,拉着一朗子跳上背。大
说声站稳了,便向前方游去。一朗子以为这东西一定慢如蜗牛,谁想到,它的速度胜过地上的狗跑,更比一般的小船快得多。只一柱香功夫,二
已经上岛了。
岛上绿林如海,空气新鲜。那位兵已等在那里,为他们在前此路,向一处庄院走去。道两边都站着虾兵蟹将,都穿着盔甲,拿着兵刃,虽是异类吧,也算威风凛凛。
一朗子心说,这怎么象到了龙宫似的。难道这个花王也不是吗?也许他也是一个老乌
呢。哦,这可不好啊,天生的王八命。
走进庄院里边,所见仆役也都不是,除了
类,虾类,还有鱼类,唯独见不到一个
。一朗子大为好奇,而洛英却平静如水。
一朗子心说,看来自己是太没有见识了。
被引到大厅坐下,那兵也出去了,留下二
孤单地喝茶。
□ □ □
品了几茶,一朗子说道:“看来你们月宫不怎么受重视啊。咱们来了,只能
坐冷板凳。”
洛英一脸的温柔,说道:“你不知道。花王前辈是个很有个的
。谁来了,他都是这样的。就是玉皇来了也这样。”
没等一朗子吱声,门帘一动,从后边走进一个黑衣中年来。身板健壮,结实,面孔英俊,冷峻,很吸引
的,只是他的
发全白了,像是满
白雪。
洛英拉一朗子站起来,恭敬地施礼,说道:“月宫弟子洛英、一朗子拜见前辈。”
花王淡淡地瞅瞅他们,说道:“坐吧。”
自己也坐下,并不出声,态度傲慢。
洛英也不以为意,说道:“前辈,我们听说明黑荷花就开花了。那时候尊夫
醒来,恢复健康,你们又可以朝夕相伴,遨游天下了。”
这话顺耳。花王想到花开妻醒,脸上也露出一笑意。他这才抬问道:“仙子派你们来,不只是祝贺来的吧?如果是求花的,那还是免谈的吧。不是我花王为
小气,不懂慈悲,只是我种的这花太少了。”
洛英笑了笑,说道:“师父派我们来,主要是来送信的,一个很重要的信儿。”
花王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事儿这么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说。
洛英说道:“关系到尊夫会不会醒的信儿。”
花王脸色一变,噢了一声,然后说道:“只怕是危言耸听吧。”
洛英一本正经地说:“我师父会跟前辈开玩笑吗?”
花王神凝重,不禁站了起来,在客厅徘徊几圈,抬
望向洛英,目光如剑,缓缓地说:“那你就说吧。”
洛英脸上有发烧,瞅了瞅一朗子。她觉得这事儿还是由一朗子说比较自然。自己毕竟是一个未经事的姑娘。
一朗子会意,也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说:“是这样的,花王前辈。这个黑荷花五十年开花,吃下花瓣,确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却是有严格要求的。”
他故意顿了顿。
花王盯着他,目不转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两,在花王没激动之前说道:“只是象吃饭一样吃下去,没多大效果。要在
最兴奋,最快乐的时候服下,才能发挥出最好的药效。这个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听了不语,而是沉思起来,又说道:“那你师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最快乐最兴奋吗?”
他基本已经猜到了。
一朗子心里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脸上却严肃,说道:“是在欢之时。”
花王啊了一声,眼珠转了转,突然露出冷笑来,说道:“老夫活一辈子,居然听到这么好笑的事儿。我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一说法呢?”
他对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但不知道这事儿。
洛英忍住羞涩,说道:“此事是我师父亲说的,千真万确。本来,此事与我们无关,可以袖手旁观。可是师父以慈悲为怀,不忍让你希望落空。才派我们过来。不然的话,我们何必来呢?”
花王沉默不语,脸上晴不定,半晌才说:“天色已经不早了。这样吧,你们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说。”
洛英与一朗子对视一眼,说道:“那晚辈就打扰了。”
花王出了门帘,又没影儿了。自有那个兵将他们引进一个小院落。那里偏僻、安静,房舍朴素。门
有
把守。
兵走了之后,二
进
房间,里边
净,整洁,摆着两张床。
一朗子闻着她的身上芳香,心里痒痒,调笑道:“两张床太费了,其实一张已经足够。”
洛英心跳加快,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真有害怕跟你住一个屋呢。”一朗子哈哈一笑,拉住她的手,说道:“洛英啊,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么下流无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