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地说:“他做错了事,就要对其行为负责。谁都不例外。再说了,他不是命,只是一条虾而已。”
一朗子强调道:“那也是一条生命啊。难道你对他们就一感都没有吗?”花王板起脸,冷哼道:“在我眼里,他们的命不值钱。”
一朗子睁大眼睛,还想争辩几句,洛英向他使个眼色,他只好强忍着怒气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辈,你叫我们来,可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们俩现在就想告辞了。”
花王颇感意外,说道:“你们来除了告诉我重要的事,不是还想得到一只黑荷花吗?我已经考虑给花的事儿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时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说:“前辈,你肯给我们花了?你相信我们的话了?”
花王微微笑过,又严肃起来。他的一根手指轻轻着扶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怎么能随便相信别呢?当然了,也不能就说你们是错的。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你们也满意。我也可以放心救
。”
一朗子急问道:“什么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扫了二一眼,郑重地说:“我想这样办比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给洛英姑娘,让她拿回去养上。而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两天。等我的夫
醒过来,没事儿了,我再让他回去。”
洛英和一朗子对视着,心说,这不是要拿当
质吗?
花王见到他们惊异而不悦的神,又说道:“当然了,我不强
所难。如果你们不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走的。咱们好合好散。老夫不会
你们的。”
洛英关切地望着一朗子,虽没说话,眼睛也是在问,这怎么办呢?一朗子也心如波涛翻滚,拿不定主意。
洛英站起来,望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想师父在身边的话,她也不会同意你留下来的。”
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来,瞅着洛英的俏脸,说道:“不,洛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留下来好了。前辈不是说了嘛,他的夫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洛英睁大美目,固执地说:“不,一朗子。这件事儿我不同意。咱们同来,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的话,那么我留下好了。前辈是有道高
,绝不会难为我一个小
子。”
花王见了哈哈大笑,笑得白发直颤。他说道:“真感。不过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
是他,而不是你。”
洛英怒视着他,说道:“我们同为月宫的弟子,留谁还不一样呢?”
花王摇摇,说道:“绝对不一样。你想啊,你年轻美貌,我夫
要是醒过来,见了你在场,她会吃醋的。搞不好会再度昏倒的。”
这话虽有调侃之意,但洛英实在笑不出来。
洛英想了想,说道:“前辈,就算你说的正确吧。有一事我还是想不通。”
花王问道:“何事呢?”
洛英说:“刚才前辈说,送我们一枝花回去养。试想,那花今就到期了,还用得着养吗?拿来就用即可。为什么非得再养呢?难道这花有问题吗?”
花王得意地大笑,说道:“不愧是儿家,听得仔细。实话告诉你吧,没错。我要送你的黑荷花,还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还够。哪有多余的给别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送你的也满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
那时候就可以治病了。”
洛英和一朗子听了,都心中一松,心说,仙子这病已经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
花王又说道:“不过嘛,有件事儿我应该告诉你。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会完全开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须要加一种花肥。不加这种花肥那花就是养一百年也不会开的。”
洛英说道:“我们那里的花肥也不少的。”
花王斩钉截铁地说:“错,大错特错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与众不同。只有我这里有。”
洛英心中有气,说道:“前辈,你是诚心刁难我们?”
俏脸含霜。
花王一脸无奈地说:“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怕上当受骗。我答应你们,只要那小子留下,眼见我夫醒了,我就把花肥
给他,好治仙子的病。”
洛英听了心中好难受啊,娇躯微颤,说道:“要是治不好呢?你会放了他吗?”
花王脸上一冷,说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说了。”
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说道:“一朗子,咱们走吧。咱们别冒那个险。”
花王仰狂笑,笑声震耳,说道:“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现在想走,已经晚了。”
洛英刷地拔剑,指着花王的鼻子,说道:“大不了我们杀出去。”
花王不屑地说:“就凭你们俩?还是算了吧。”
他打开窗子,对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闪开窗,
见一条象
一般高的大鱼落到客厅里,在地上扭动几下,便不见了。
花王指指那鱼,问道:“知道这是什么鱼?”
洛英见那鱼遍体绿色,伸着两根獠牙,说道:“这是不是食虎鱼?”
听师父说过,这种鱼比老虎还厉害。老虎在岸边看到食虎鱼,吓得没命地逃跑。这种鱼在水中更是厉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难以活命。而这位花王只不过手掌虚空地一推一缩,就将其杀死,可见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师父能不能做到,还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个聪明,拉着洛英的手,说道:“洛英,既然这位前辈盛
相约,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么,我也不能太不近
啊。得了,你就拿着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后,再回月宫跟你们团聚。”
洛英听了,两眼泪汪汪的,抽动着肩,如一朵带雨梨花,说道:“这不行,这不行。”
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听我的,好姑娘。”
花王赞赏地瞅了瞅一朗子,说道:“象条汉子。男就当如此。”
然后,吩咐一声,说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过来,给洛英姑娘。”
门一开,一位虾兵抱着一个锦盒进来,递给洛英。洛英接过时,已经满泪痕了。她平时是一位很有自制力的少,可是今
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花王叹了气,说道:“你们说悄悄话吧。我得失陪一下了。”
跟虾兵消失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一朗子怀里,呜呜直哭。那锦盒也掉在地上。
一朗子搂着她的细腰,勉强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你别哭呀。你哭的样子可不如不哭好看。”
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
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泪,说道:“想让我死,可没那么容易啊。再说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好着呢,怎么会杀死我呢。你呀,
孩子,到底是水做的。来,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洛英停止哭泣,放开一朗子,拿起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根绿茎连着一朵大红花。
一朗子不解地问:“这不是红的吗?哪里是黑荷花呢?”
洛英合上锦盒,说道:“听师父说过,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红的。只有到了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它才会突然变黑的。花王没必要骗咱们。”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你快拿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