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趴在那儿不动,柔声说:“青龙,我还回去吗?”
她的裸体在烛光的照射下,洁白中透着一层粉红。身体的曲线起伏,诱人至极。尤其是腰臀处的曲线,更叫人销魂,腰的纤细,更衬托出的硕大和圆美。
玉腿并没有闭实,露出神秘的股沟,沟里边的菊花湿湿的,紧紧的一圈花纹。
而微开的粉布满了牛奶般的,说不出的靡,空气中也散发着腥味。
赵青龙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怀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么办?真要当自己的孩子养吗?但愿不会有那个机会。
见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说道:“好吧,娘子。你留下来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这话令一朗子有愧疚,忙说道:“赵大哥,还是我走,你们一起睡。你们才是夫妻啊。”
赵青龙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娇躯一指,说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顾她。我还有事要办,今晚就出发。”
说罢,扯过被子,盖上柳妍的裸体,然后匆匆而去。
屋里剩下两个人后,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里,软软地说:“知道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嫂子,我实在对不起赵大哥。我这样太欺负人了。”
柳妍翻过身子,冲一朗子一笑,说道:“这话不该你说,要说也是我说。我并不是一个好妻子。来吧,吹了灯,咱们一起睡吧。”
一朗子灭了灯钻进被窝,和柳妍搂在一起。肉贴肉的感觉真爽,比起干事儿,另有一番韵味。
柳妍说道:“我的好兄弟,今天过瘾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过瘾,从来没这么爽过。”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会这么有趣。只是有委屈青龙了。对了,要是让你也把娘子拿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玩,你干不干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只怕有难度,我还没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可以玩别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赵大哥对我多好,为了让我快乐,他什么事都答应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赵大哥这样深明大义,把娘子的快乐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几个呢?”
柳妍突然问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太、太贱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只不过你碰上了我,想不动心都不行。我好喜欢你在我跟前和贱。你要是不、不贱,我哪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柳妍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这个小贼,我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条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上摸了一下,说道:“嫂子,你难道不让我娶娘子吗?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人吧?你要是没有相公,我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说:“我不可能离开青龙的,你以后娶个好娘子吧。不过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话,你老是在外边拈花惹草的,气也被你气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干脆把怜香给我好了,我看她对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沉吟着说:“不行。那样会搞乱我们青龙寨的。”
一朗子辩解道:“李铁若是个忠臣,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背叛青龙寨,除非他不是一个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说道:“别提这个了,咱们睡吧,我要夹着你睡。”
说罢,引导一朗子将塞进,二人侧抱着,四肢交缠。
次日早上醒来,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开发她的,可柳妍说什么都不肯,说道:“你想让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欢我,以后再也不准提这种要求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一朗子很无奈,头,再也不敢提出这种要求。
早饭后,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黄山,一则为了寻亲,二则也为了和她一起游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观景,感觉绝对不一样。
不想,一个青年汉子来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语几句之后快步离开。
柳妍一脸焦急,对他说:“朱兄弟,我得走了。我们得到消息,那个东厂的马忠就在附近,我要赶去解决他。这个朝廷恶狗,咬死我们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么对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说着,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乱蹦。
一朗子望着她满月般的俏脸、将军般的目光,说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帮你?只是我武功不行,但总能打杂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说道:“好样的,小伙子。不过嘛,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龙,再加上十几个弟兄,马忠必死无疑。”
说罢,向门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在她身后叫道:“嫂子,你还会回来吗?”
柳妍转头,茫然地望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保重自己。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语毕,给了个甜甜的笑容,接着就不见影子了。
那艳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许晚上她还会回来,也许晚上她还会陪我乐乐。
柳妍一走,他立时觉得身边太冷清、心灵太孤独。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系好剑,信步出门往黄山而去。
黄山名扬天下,名气不比五岳小,有“黄山归来不看岳”之说。历代的人墨客,都以游览黄山、歌颂黄山为荣。
黄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处。假如换个角度观看,它们的形状又会发生大变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望着云海和雾海,赞叹着天工造物之神奇,赞叹着自然奇观之美,恨不得自己变成一位诗人,也能胡诌几首诗出来。
他一边呼吸着山的新鲜空气,一边观望远近的景观,只觉得心神皆醉。这种醉和痴迷美女完全不同。
这时候,他听到身边有轻盈的脚步声,走得不快不慢。
凭直觉,一朗子知道来者是个女人。回过头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来,不过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尽管只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觉得这姑娘挺漂亮。看年纪大约十六、七岁,身段苗条,腰身亭亭,瓜子脸上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看起来满腹心事,眉头皱得很紧。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见美女,兴趣马上转移,由风景转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时,只见美女已经站在山的边缘。山风吹得她裙子飘起,秀发乱舞。
一朗子看到一个背影,见她的肩膀微颤着,像是哭了。隐约听她说:“义父、义母啊,孩儿对不住你们,实在不知该怎么赎罪,我还是死了算了!”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全身打了个颤,大叫道:“姑娘,你不可这样啊。”
身形一飘,窜了上来。
那少女身子一纵,便像一团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赶到悬崖边时,姑娘已经落下十几丈,只看到黑影迅速下坠。
一朗子看不过去,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殒。他来不及多想,也往崖下冲去,耳边劲风鼓荡,眼前风景急速变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为他使出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