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毕竟她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还没经历过那种场面。
一朗子头道:“好。你看好了,以后轮到你时,你也能正常对待。”
将血痕放平,脱掉衣服,准备行好事。
怜香看到他溜溜的样子,不禁啊了一声。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东西。”
扭扭腰,使那根翘起来的东西摇来摇去,像在和怜香打招呼。
怜香见那东西相当于自己的小臂般粗细,睁大美目说道:“好象比以前见到时还大。”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到她跟前,说道:“怜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怜香吃吃笑着,哼道:“脏死了,有什么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说归说,还是伸手捏着、握着,芳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对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还不够熟悉。
怜香又是套又是搓,那东西一翘翘地像在发脾气。
怜香含羞笑道:“这么大根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女人的里?”
说着,看着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坏笑道:“当然能。你想想你师父,我不照样也把她吗?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吗?”
怜香脸上尽是羞意,说道:“虽然那天晚上你干着师父,我只看到她撅着,被你在后边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并没有看到你这根东西怎么的。”
“我还以为你我师父,想不到是我师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师父是多么正经,多在乎我师丈呢。”
一朗子骄傲地一挺,说道:“你还不明白吗?是你师父喜欢上我了。要是她不愿意让我插,我能插吗?”
怜香头道:“说的也是,我师父要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闲着地玩弄着一朗子的大棒子。虽说她的手上功夫不够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并没有,而是双手各握住一边的,津津有味地揉搓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最终定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乱触,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时呻吟几声。
怜香在旁边看得身上发热,一股也从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一朗子像对血痕那样地对自己。她强忍着不出声,强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么直视着一朗子,看他怎么玩血痕。
当一朗子将沾满,抵在时,怜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有担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冲她一笑,说道:“怜香,我要了,要不要看清楚啊?”
怜香摇头道:“不要看,怪丑的。”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将血痕的双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势,然后将大子到,说道:“怜香,看清楚,我要了。”
猛地一挺。
大到一层膜,但它无法挡路,再一挺,已经破膜而进,撞到娇嫩的上。
那么粗、那么长的把撑大了,紧紧的,密不透风。
当戳破的一刻,血痕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娇躯猛地一抖。
怜香睁大美目,望着二人的结合处,只见那里溢出了丝丝血丝。
一朗子拔出,见有了血迹。那个弹性很好,立刻又恢复成一小缝,但无论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了。
红怜香眨眨眼,说道:“都会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将小心地,缓缓地抽动。
血痕被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从睡梦中醒来,头还疼着、眼皮好重,感觉到的变化,吓坏了,睁开眼睛,叫道:“谁呀,谁压着我,干什么啊?”
一朗子见她醒来,就想走人。
怜香一推他的,使又撞到上,痛得血痕一皱眉,但也看清楚是谁了,哼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我!我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死得很凄惨。”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血痕,你别怪我。情哥哥我见你长得好看,想娶你当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别怪我。你还痛不痛?”
她脸上的红晕还在,目光充满了悲愤和无奈,看得一朗子心里有不忍。
血痕骂道:“贼,你害了我,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去见石梦玉?”
怜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背部和,感受着男人的阳刚和强壮,芳心如蜜,说道:“血痕,从今晚开始,你就喜欢朱一朗吧。难道你没发现吗?他比石梦玉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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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骂道:“怜香,你也不是好东西。他我,你也不阻止,枉我还当你是好姐妹。”
怜香从一朗子的身后露出脸,眨眨眼,俏皮地说:“血痕,我为什么要阻止?本来就是我叫他的。他说什么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现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么君子,我这辈子嫁定他了。你不愿意跟他,也行,他就当我一个女人的丈夫。”
血痕听了此话,几乎要晕过去,咬咬牙,说道:“怜香,咱们一起长大,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她泪光闪闪,几乎要哭出来。
怜香叹口气,说道:“血痕,就因为我把你当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让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让你彻底忘了石梦玉那个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欢。你想,你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还有,他的人太坏了,还企图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还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还煽动兄弟造反,要杀掉师父和师丈,还杀死十几个山上的好兄弟。”
“这种无情无义的家伙值得你喜欢吗?值得你托付终身吗?血痕,别再傻了,醒醒吧。你现在已经失身,他更不会要你了。再说,他这种人会有好下场吗?你也不是傻子,应该知道该选什么样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叫人我。”
怜香脸现歉意的笑容,说道:“这个嘛,是有过头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着双臂跨着自己大腿,还在自己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说道:“朱一朗,你快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着她迷人的眼睛,说道:“血痕,既然已经做了,那咱们就做完好了。”
说着话,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慢慢地抽动起来。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还是驱使她伸手去推他,骂道:“贼,给我下去,我不喜欢你。”
可是,她的双臂是多么柔弱无力。酒喝得头疼骨软,内力都无法提起,再加上这男人压着她的身体,实在有重。
一朗子双手抓着,拨弄着,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哄她说:“一会儿你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闹了。”
血痕被干得痛中有爽,嘴上还不服气,说道:“贼,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会一辈子追杀你,让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说,现在是咱们享乐的时候。”
见她眉头松了些,脸上多了一春意,便知道她感觉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在新开发的中出出入入的,带出很多,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了噗哧、噗哧声。
男人的双手不断把玩两团,把它揉成各种形状,两粒早因为激动而硬如花生米。
当一朗子快速时,血痕已经没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当大到时,她的芳心都跟着一颤;每当那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