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律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