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吗?”袭洛桀持续魅惑着她。
“这样……这样不……不好啦……”楚丝颜胡乱挥舞着小手,有语无伦次的说。
“为什幺不好?”袭洛桀逼到她面前,搂祝糊的腰,邪恣的问。
“因为……因……为……”楚丝颜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腰被他的大手抚摸得好象快要烧起来了。
既然她提不出有力的理由,袭洛桀拦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踏出健身房,奔上二楼,像只豹子似地窜回自己的房间。
宛如小型泳池般的浴缸,盈满了蒸腾的热水。
“袭……这样不好……”楚丝颜软绵绵地倒在袭洛桀怀里,她的话语和腔调一样没有说服力。
她猫咪似的声音听在袭洛桀耳里,反而让他愈发佩服自己能够想出这幺美妙的主意。
他平稳的将她抱到浴缸边,连她身上的睡衣都没有脱掉,就把她整个人放进冒着蒸气的热水里。
透明的水穿透她身上的保函衣,让她美丽的胴体也清楚的浮现了出来。
袭洛桀褪下运动短裤和内裤,全身赤裸的踏进浴缸,往她的身体贴去。
“丝颜,我们一起洗吧。”他搂祝糊的娇躯,双手在她的胸前游走,隔着薄而透明的衣料,很快将她胸前的蓓蕾逗得又挺又硬。
“喔……”楚丝颜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她被他弄得好热,热得恨不得褪去身上的睡衣,热得恨不得赤裸裸地让他触摸……
最艳丽的花朵就是白色的莲花,她就是那朵艳到极致的白莲,在水中荡漾着只有他见过的娇与媚。
他不能让别的男人见到这种极致的美感、艳感、魅感。
他要刺穿她,把他独一无二的生命活水注入她的最深处,他要让这朵白莲只能靠他的给予存活。
“喔……”楚丝颜感觉到他好深、好深,他的手按祝糊的臀,直往他的男性套去,他穿过了她的身体、穿越了她的心、穿透了她的灵魂,他在她充满性灵的湖里摇摇摆摆,用他坚挺的摇橹摆荡着她、摇晃着她……
她是在飘着水雾的湖水里因他而摇晃的一叶轻舟。
行啊行啊进啊进……迷雾散尽,银色的光亮洒落在湖中央,女人偎着男人,溯着清明的湖水,找到了开满情花的欲望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