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山大川,必规度指画行军布营之所在,虽被众人耻笑也不曾放弃,乃当世之奇才也。可是其为人矜持,不善言语。”接着疑惑的问道:“贤弟问此何来?莫是存与其一较长短之心乎?”
“非也”,刘祠严肃的说,再看看周围来回走动的其他学子,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哥请随我来。”
抓着一头雾水的郭淮,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刘祠纳首就拜,“请大哥恕小弟未依实相告之罪”,慌得郭淮急忙扶起刘祠,说道:“贤弟多礼了,何事需要如此?”
“你我二人义结金兰,即为兄弟,具为一体,实不该有所隐瞒,然弟处境危急,实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啊”,刘祠愧首道:“我实乃当今天子皇叔,领豫州牧刘备之子,刘禅”。
郭淮大讶:“啊,你就是常胜将军赵子龙于长阪坡救出的玄德公之子——阿斗?”
刘祠愧然道:“正是小弟,皆因吾父败于曹操,现暂时委身于刘璋治下,守葭萌关,仰人鼻息;而汉中张鲁雄视益州,虎视眈眈,随时窥视葭萌关,故而弟处境危殚,不能明言也。然这几日间与兄促膝长谈,论天下经纬,才知兄胸怀天下之志,腹藏权术韬略,为人光明磊落,实为弟平生所见第一人也,故不意再以隐瞒,据实告知,望兄海涵。”
郭淮叹息道:“此非贤弟之罪也,皆因时事使然,贤弟万万不可妄自菲薄,却不知弟如何沦落至此?”
刘祠遂将自己如何失散,如何流落到刘括家中(皆听奶娘徐氏所述),如何拜左慈为师,据实向郭淮叙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来自另一时空和前世刘禅融合的情况。
郭淮听完后,长叹不已,问道:“不知贤弟今后如何打算?”
刘祠道:“这正是我找兄长的原因”,整理一下思路,刘祠开始侃侃而谈,“现如今纲常混乱,小人当权,群贤退让,奸孽从生。我父亲刘玄德现在虽然寄人篱下,无安身立命之所,可是仍然胸怀报国之心,肩负清宇之责,麾下能臣、良将无数,具为复兴汉室的希望,况且我猜测父亲必不能久居人下,到那时,我将回到父亲的身边,协同父亲共同作战,澄清宇内,还权于汉。”
说到这,刘祠用极其盼望的眼神望着郭淮,“兄长胸怀玄机,志量高远,如时机适宜,必将成为一代名将,弟虽不才,亦怀定国安邦之心,不知兄可否与我共扶汉室,成就一番大业?”
郭淮听到这里,也不禁被刘祠煽动的心情激荡,胸潮澎湃,于是认真地对刘祠说道:“淮虽愚钝,亦知何为汉臣,何为汉贼。吾父缊,曾任雁门太守,祖父全,汉之大司农,皆为汉臣。今日既然知晓贤弟乃刘皇叔之子,而弟又怀如此之大志,愚兄真是高兴不已。吾虽不才,定将一力佐之。”
刘祠大喜,紧紧地握住郭淮的手,道:“吾能得兄之助,如得子房矣!”,续道:“恩师左慈临别曾言:‘若遇胸怀大志且向汉者,宜结交之,为师为友,于此后复汉大业有助’,适才弟提起司马、邓艾二人即有此意,兄长可否为弟斟酌一二?”
郭淮思索一番,慢慢的说道:“司马懿聪明并胸怀大略,志存高远,可是我看他有狼顾之相,并非可以托付之人;邓艾也是一时的才俊,但是看他恃才傲物,若没有能力比他高的人就绝无可能将其镇住,早晚会生事端。所以愚兄以为,司马懿,如无必要,最好不要与其为敌,也不要与其为友,以防其羽翼成熟时反咬一口;邓士载可结交,慢慢观其性情而定,不知贤弟以为然否?”
“大哥之意与我所想基本相符,就这样决定吧”,心中却想:三国的名将就是牛,只凭借着观看相貌和所写的文章就能定下一个人的品行,虽然有些时候失之偏缪,但整体看来还是比较准确的。早知如此,向左慈老师学习一下他的九品观人之法,已备挖掘名将之用,看来,下次再碰面,就要好好的敲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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