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游到哪处去了!”
萧士高道:“亏尔这个家主婆,做了种,真正好计,所谋必遂。”
子问说:“哥哥,这个尸首撩在哪里?”
萧士高道:“顺手一抛,不知抛在何处。”
子又说道:“哥哥,他是柳相国亲眷,不要弄出事来。”
恰好苏保听得明白,怒气冲冲忖道:“我曾叨过柳大爷之惠,如今柳大爷亲戚被其谋害,怎得甘休?待明朝去衙门出首,才见我不负前。这银子今夜必先偷来,待明
再作计较。”
打算已定。便躲在黑暗之处,见这三言谈少停,俱各大醉。那
叫道:“官
,姑娘醉了,大家睡罢。”
苏保将筒呼一吹,登时吹灭了灯火。说道:“这也奇怪,此刻全然无一些风影,为何灯火尽吹灭了?敢是魏烈
魂不散,要来相吓尔,老娘是不怕鬼的!”
少刻俱各无声。苏保四处搜摸银子藏好,飞身跳出,各处寻觅尸首,已不见了。只得回归。再说豹山有一个法悟禅师,那
在蒲团静坐,一时心血来
,屈指一算,乃是武曲星君有难,被萧家谋害,必须救获来山。待老僧传授法术,使他
后建功立业。即差青衣童子变成猛虎,将他驮回到山。解下绳索,灌了仙丸。魏烈方才苏醒,如梦初觉一般。定神一看见一禅师在蒲团之上静坐,只得上前叩谢救命之恩道:“弟子顿悟前非,愿投门下服侍师父学些法术,求法师容纳。”
法悟禅师道:“既然公子不弃,就在此山暂住,待老僧传授法术便了。”
不说魏烈在豹山学法,再表柳太太见天色已晚,魏烈尚未回来,到了次
天明,还未见面。一时着急,打发家
四处找寻,忽见看门的禀说:“外边有一个苏保,前来问道:‘可有姓魏的亲眷么?’老
回说有的,他说前来禀明凶信。老
问他,他不知怎么不肯说出,要面禀太太,所以老
特来禀知。”
柳太太闻言大惊:“既如此,快着他进来。”
苏保内见了太太,磕
毕,站在一旁。便将萧士高谋害
由细说一遍。柳太太惊出一身冷汗,便命连福同苏保去见钱塘县。钱塘县传进二
内,苏保上前叩
道:“小
姓苏名保,昨夜遇见萧士高慌忙奔走,小
一时心疑,到他家探望,只见萧士高夫妻妹子三
,分派银子已定。一齐吃酒谈言,小
听见他的话,才晓得谋害了皇亲
命。小
将银盗取,跑到柳府禀知太太,太太命连福同小
抱赃物前来出首。老爷快快打前去捉拿,恐怕他知风逃走。”
钱塘县立刻升堂,派差押同苏保拘集凶犯萧士高一家前来听审。差役接了火票,如飞而去。且说萧士高夫妻,兄妹酒醒,已是五更时候。寻觅银子,忽然不见。门又是闭好的,料必不是着贼,家中物件依然不动,为何银子不见?京姑只道哥哥藏过,萧士高只道妹子希图,正在家中赌咒。忽听见叩门之声,萧士高出来开门,苏保同公差走进去,把萧士高三一起拿祝拖拖拉拉,到了衙门。钱塘县升堂问说:“尔就是萧士高?昨晚与妻妹分的银子,如今在哪里?”
萧士高道:“小安分度
,并不为非,哪有银子?”
太爷大怒骂道:“尔这狗才,谋财害命,还说并不为非?叫苏保过来,将赃物与他一看。”
萧士高一见,心惊胆战,为何银子在他手里?只得含糊应说:“小实是贫窘之家,哪有银子许多?”
太爷叫道:“苏保快上来须与他对证。”
苏保指着萧士高骂道:“尔这狗才,靠的
拐
财物,又谋伤
命,昨夜谋杀了皇亲,将银子对分,是我亲眼看见,银子被我盗取在此做证。尔当老爷台前,还敢抵赖强辩么?”
萧士高吓得魂不附体道:“苏保,我平间与尔无冤无仇,无端何故害我?”
太爷拍桌大怒道:“萧士高还不肯招认么?”
吩咐两班皂役,把萧士高上了刑具,萧士高疼痛难当,只得叫说:“太爷,小的愿招了。”
县主即命皂役松了刑具,萧士高便将谋害由说了一遍。又带上袁氏京姑,二
惧刑,不打自招。太爷吩咐
犯收监。押同萧士高指认尸首,送归柳府。当堂赏了苏保三百两银子,做个生活。苏保叩
道:“多谢太爷,小
如今再不做贼了。”
只见公差禀说押同萧士高前去指认尸首,并无踪迹。太爷吩咐暂行收监,打道往柳府而去。看官中,钱塘县审此案,因魏烈是个皇亲,怀的鬼胎,恐怕这官儿要弄歪了,所以到柳府与太太讲。登时到了柳府,把门
内禀知。太太请进,垂帘相见。钱塘县打恭道:“求太太周全下官前程一二。”
柳太太应说:“既是父母老爷这等说,待老身去见郡太说明,只是尸首如何着落?”
钱塘县道:“待下官立时追比,自有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