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娆的胴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 着迷人的柔光。
我情不自禁地将妈妈几近半裸的相片,凑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口,心中嘀 咕道:啊,妈妈,好漂亮的妈妈啊!
吻过娇美的妈妈,我将其翻到下面,眼前的景像,更加让我惊讶起来,妈妈 摘掉了小乳罩,一对丰硕的豪乳,还有那细长的,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rǔ头,明 晃晃地袒露在明媚的阳光之下,妈妈的面庞还是那般的幸福,一只肥手掌娇滴滴 地按在一只酥乳上。啊,妈妈,好美丽的咂咂头哇,我‘吧嗒’亲了一下妈妈那 应该属于我的rǔ头。
我继续翻看下去,第四张照片,妈妈的三角裤,非常放浪地拽扯到柔滑的膝 盖处,肥美的胯间散布着光泽四溢的簇簇黑毛,那蓬蓬松松的yín态,挑衅般地掩 遮着妈妈那令我心驰神往的小便。
望着妈妈可爱的胯间,我突然想起老姨的小便,以及那堆湿淋淋、软绵绵, 散发着滚滚骚气的小肉团。
啊,妈妈,妈妈的小便是什么样子的呢,有小肉团么?妈妈小便的气味与老 姨的一样么?嗯,想着想着,我竟然忘乎所以地伸出舌头,痴迷地啃吮起妈妈的 黑毛来。
继续翻看下去,我那满腔饱含着邪念的色欲之血不可收拾地滚滚沸腾起来, 妈妈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膝盖处的三角裤可笑地抛弃在地板上,她放荡地坐在床 铺上,一脸yín笑地叉开了大肥腿,两只肥手死死地拽扯着黑毛密布的小便,在小 便的最上端,有一个极其引我注目的小肉球,那光滑、圆润的尖尖头,与我的 ****头非常相像,嘿嘿,原来,妈妈也有一个小****啊,这可是一件石破天惊, 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啊!
我的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呆呆地望着妈妈那个嵌着小****头的小便,手指尖yín 邪地触摸着黑毛覆盖下那糊糊乎乎、让我心跳气短的小孔眼,我只恨妈妈的照相 手艺还是不到家,最关键的地方,最令我神往的地方,却搞得模糊不清,唉-,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翻到下一张。
哈,我的眼前顿时一亮,这一张,是妈妈小便的特写镜头,一定是用B门拍 摄的,看来,为了拍下这张特写,妈妈着实颇费了一番功夫,清晰的画面让我色 血翻滚。
一根根黑毛缀着水汪汪的小便,妈妈的手指尖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肉,一 个很不规则的大ròu洞极其可怕的扩张开,直看得我面庞臊热难耐,呼呼呼地直喘 粗气:哇——,这就是妈妈的ròu洞,那个被爸爸肆意狂插的ròu洞,那个我从此钻 出来的ròu洞,我,我,……
“陆陆他妈,”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爸爸的说话声,我慌慌张张地把妈 妈自拍的春宫图,草草地叠好,将胶条带重新按压上,咕咚一声,投进方桌下面 的小柜子里。
送走了舅舅,爸爸回到楼上,与妈妈在厨房里悄声嘀咕道,自从爸爸尽力帮 助老姨之后,妈妈与爸爸产生了极大的隔阖,妈妈再也不允许爸爸称她为“亲爱 的”,于是,爸爸便极其生硬地称妈妈为“陆陆他妈”。
“陆陆他妈,你给你哥多少钱啊?”
“拾圆!”
“嗨,”爸爸摇了摇头:“这,他坐火车来回就得好几块,你就给他拾圆 钱,他跑这一趟,还能剩几个钱啊,嗨!”
“哼,”妈妈振振有词地说道:“拾圆,已经不少了,我一个月才挣几个钱 啊,给他多少算够,如果给他多了,让他偿到甜头,下次还得往我这里跑,唉, 真烦啊!”
“依我看啊,”爸爸提议道:“你的照相机,放在你的手里,除了玩,搭 钱,我看没有任何用处!干脆,把你照相机,送给你哥哥算了,他拿着给村里的 农民们照照相,也能挣几个钱,那样,就可以养家喽!”
“哼,”妈妈闻言,顿时大吼起来:“哼,亏你想得出来,你知道吗?我的 照相机值多少钱?那是我结婚的时候,我爹送给我的嫁妆啊,送给他,一个不务 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喝大酒的二流子?哼,没门!” “冲啊,”
“杀啊,”
“别让鬼子跑了啊!”
“……”
终于又盼来了一个翘首以待的星期天,我总算可以扔掉破书包,拎起托布 把,与小伙伴们无牵无挂,无拘无束地在院子里尽情地玩耍,我们自愿分成两 伙,在沙堆上奋不顾身地撕打着,咕碌碌地翻上滚下。
(十七)
“冲啊,”
“杀啊,”
“别让鬼子跑了啊!”
“……”
当——,当——,当——,……
我与小伙伴正玩得起劲,把嗓子差没喊破,突然,从院落的大门口处传过 来一阵阵剌耳的铜锣声,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歇下来,纷纷循声望去,搞不清楚 是谁又玩起了什么新游戏。
当——,当——,当,——,……
院门口聚集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仔细一看,我差不多全都认识,他们都是 爸爸的同事,都在一个办公楼里,甚至一个办公室里工作。而现在,他们表情严 肃,不苟言笑,都清一色地穿着草绿色的军装,右臂扎着猪血色的红箍箍,一个 老人头着尖细的,用硬纸片做成的高帽子,手里拎着一面铜锣,一边敲打着, 一边在众人的推搡之下,缓缓走进院子里。
“哈,是老书记!”小伙伴们不约而同地嚷嚷起来:“对,是他,是老书 记!”
“嘿嘿,老书记真好玩啊,这又是耍的什么新花样啊!”
“……”
孩子们哗啦地一声,像一群欢快的小燕子,从四面八方欢蹦乱跳地拥向老书 记:“老书记,”
“……”
“去,去,去,”走在人群最前列的大蚂蚱没好气地伸出细长的手臂,恶狠 狠地将小伙们伴驱赶开:“去,去,去,滚蛋,一边玩去,”
然后,他板着可怕的面孔冲着老书记吼叫道:“快,老老实实地向革命群 众们交待你的历史罪行!”
“当——,当——,当——,”老书记垂头丧气地再次敲起了铜锣:“当- -,当——,当——,……,我是王日新,我有罪,我是历史反革命!”
“啊——,”小伙伴们闻言,立刻惊得目瞪口呆,彼此间,你瞅瞅我,我瞧 瞧你,心里嘀咕着:什么,什么,这位可亲、可敬、可爱的老书记,抗美援朝的 老功臣,老顽童,人老心不老的孩子王,怎么一周没见,就成了罪人:历史反革 命?
“哎呀,”胆大一些的孩子们茫然地问道:“老书记怎么成了反革命啊?”
“哼,”大蚂蚱冷冷地答道:“你们这些小孩崽子懂个屁,他以前是国民党 的军官,后来投降了!他有历史问题,我们要革他的命,清算他的历史旧帐!”
“哇,”孩子咧开小嘴惊呼起来:“哇——,”
“哎呀,”
“真没想到,”
“……”
“快敲,”大蚂蚱没好气地推搡着老书记:“快敲,别想偷懒!”
“当——,当——,当——,我是王日新,我有罪,我是历史反革命!”
“打倒反革命分子王日新,”大蚂蚱扯着公鸭嗓,挥舞着烧火棍般的干瘦胳 臂,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打倒反革命分子王日新,……,革命无罪,造反有 理!”
于是,穿着军装的众人纷纷效法,坚定地举了拳头:“打倒反革命分子王日 新,……,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