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快,老张,我,我受不了啦!”
“嘿嘿,亲爱的!”听到杨姨的话,爸爸卖力地捅插数下,然后,说道: “亲爱的,如果你还嫌不过瘾,那,就把大X放进去吧!”说着,爸爸将早已 硬梆梆的大X从杨姨的小嘴里拔出来,十分顺利插进她那yín水横流的小便里, 猛烈的、强劲有力的抽插起来。杨姨雪白的鲜肉积极地配合着爸爸狂捅,不停地 扭动着:“老张,使劲,使劲啊,再使劲!”
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值壮年的有情人,好似一堆干渴的枯柴,突然逢遇上 星火,呼地一声,无法自制地能熊熊燃烧起来,升华后结晶在一起,在这熊熊 的烈焰之中,彼此之间都从对方的肉体上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和快感。
“唉,我快完蛋啦!”爸爸一边气喘吁吁地狂搏着,一边呼呼呼地呻吟着。
“老张,你可千万要挺住哟,不要把jīng液射在我的身体里,给我,给我,一 定要给我留着,我要吃掉它!”
“亲爱的,我,我,我,我不行啦!”爸爸快速地拔出大X,慌慌张张地 送到杨姨的小嘴边,杨姨一口叼住粘满自己分泌物的大X,狠命地狂吸着、痛 吮着,顷刻之间,一股股白森森、粘乎乎的晶莹液体从大X的端喷涌着,狂 汇而出,溅满杨姨粉红色的口腔,杨姨则毫不犹豫地吞进喉咙里,又把溅射在面 颊上的jīng液轻轻地涂抹在整个面颊上。
“嘿嘿,”爸爸见状,不解地问道:“亲爱的,那玩意好吃吗,是什么味道 啊?”
“老张,好吃,好吃啊,特别好吃。房中术上说,女人吃精能延年益寿,抹 到脸上还能养颜。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很清香、很清香的,你来闻闻!”说着, 杨姨将挂着少许jīng液的手指递到爸爸的鼻孔下。
“嗯,你还别说,真有一股清香的味道啊。”爸爸嗅闻之后,又用舌头尖轻 轻地舔了舔自己的jīng液:“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不香也不臭的,淡淡的、咸 咸的!嘿嘿,……,”
……
(十八)
“哼,”一贯沉默寡言的阿根叔亦在这个非常时期,第一次主动地开了腔: “安富纯入党了,谁不清楚哇,他的党票是用一袋大米换来的!”
“嘿嘿,王泽志让厅里给下放了,去农村劳动改造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 年人,兴灾乐祸地接过阿根叔的话茬。他叫王有成,江西人,是个军医,复员转 业后,分配到设计院当上了行政干部。他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在这场政治运 动中,因其出身于小资产阶级家庭,并在单位里乱搞男女关系而走了背运,屡屡 惨遭揪斗,与跟他有染的那个女干部一起,脖子上挂着一双臭气熏天的破球鞋, 被群情激奋的造反派们无情地推搡到宿舍楼的院子里示众。
“活该!”走背运的老军医非常解恨地谩骂道:“该,该,该,你瞧他前一 阵子那个神气劲啊,把他美的,到处指手划脚的,连尾巴都撅起来了。”
看到王老军医那乘人之危的得意憨态,我不禁想起来前几天,他与女干部在 大走廊里被造反派们揪斗时的可怜相。“说,”造反派的头头大蚂蚱拽着老军医 的脖领子怒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快说,老 老实实地交待出来!”
“我,我,我们乱搞男女关系,我们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伟大 的领袖毛主席!”王老军医战战兢兢地交代着自己的“问题!”
“不行,别净讲一些没用的废话,套话,具体,你们都是怎么搞的?”
“这,这,这怎么说啊!”
“怎么就不能说,能搞就能说!”
嘿嘿,是啊,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确难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讲述出来,结 果,王老军医以及那个女干部横遭愤怒的造反派们一顿无情的拳脚。更为不幸的 是,王老军医的家也未能幸免,许多书籍、文献以及珍贵的照片被查操。最后, 被造反派咣当一声扔进一间破屋子里写检讨,反省!
爸爸则坚定地认为,这位老军医并没有什么本质的错误,只不过是生活作风 上有些不太自重,不太检,与办公室里的女干部关系暧昧。性格直爽的爸爸为 其据理力争,这难免遭至众造反派们的断然拒绝,而愤怒的爸爸则冲上楼去一脚 踢破房门,大义凛然地救出这位不幸的老军医,使他重获自由。
同时,爸爸又乘胜追击地索要回老军医那些被无端没收的文件和照片。我非 常有幸地欣赏到老军医那些被查没的物品,其中,有一幅老军医年轻时代的标准 相: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大沿帽,英俊潇洒,神采奕奕地站在绿树成荫的军 营前,与现在憔悴落魄的容颜完全判若两人。
从此,这位老军医对爸爸感恩戴德,成为爸爸最忠实的支持者。老军医拿不 出什么礼物来报答爸爸,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欠爸爸的再造之恩。
有一天,老军医突然心血来潮:“老张啊,扎**血对身体大有益处,我都配 好啦,来,我给你扎一针?”。
望着老军医手中灌满**血的大针头,爸爸不以为然地说道:“老王啊,我什 么毛病也没有,扎那玩意干啥,要扎,你就给我媳妇扎吧,她身体不好!”
“是吗!”一听说扎**血对身体有特殊的益处,妈妈慨然解开裤子,将白森 森的肥屁股凑到老军医的眼前,气得我火冒三丈。
老军医握着大针头,用蘸着少许酒精的棉花签在妈妈的肥屁股上擦了又擦, 然后,手指猛一用力,哧的一声,便将滚滚鲜红的**血,诚慌诚恐地射进妈妈雪 白的圆屁股里,直看得我两眼金星狂射:哼,好个老不死的大色鬼,你凭什么摸 我妈妈的屁股,我妈妈雪白的屁股是你摸的吗?
给妈妈扎完**血后,老军医提议让妈妈给他也扎一针,以滋补滋补因饱经磨 难而提前衰老的身体。妈妈从来没有摸过针头,她呆呆地握着大铁针,不知从何 着手,老军医便手把手的教导她。在老军医手把手的教诲之下,妈妈笨手笨脚地 握着大针头,咣当一声扎进老军医那干枯的屁股上,结果,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鲜红的**血溅了老军医一屁股。
在这些人中,谁也没有刘君魁梧壮实,他是哈尔滨人,长得虎背熊腰,浑身 的肌肉圆圆鼓鼓,好象要从肉皮下面拱出来。他待人和蔼,每当我瞅他时,他便 冲我慈祥的微笑着,并时时地头。他是单位里有名的大力士,大家对他均敬 而远之。别看他平时很和善,一旦发起脾气来,就像一头倔犟的大公牛,任何人 也抵挡不住。
有一次,他的儿子被周扒皮用砖头打肿了眼睛,怒气冲天的刘君追赶着周扒 皮绕着住宅楼跑了好几圈,直到一巴掌将其打翻在地,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至今让 我记忆犹新。
刘君和岳父岳母共同生活,组成一个让人羡慕的和睦之家。很遗憾,他刚刚 过完四十岁的生日,就发现患有可怕的白血病,送北京治疗,还没过两个月便被 装在骨灰盒里送回了家,扔下三个孤苦伶仃的孩子。
“金大炮今天把院长给骂了!”刘君站在屋子中央,掐着腰说道。
“哎,金大炮啥心眼也没有,人家装枪他就敢放!”杨姨解释道。
“×老师啊,我看,咱们得写个材料,向上级反映反映大蚂蚱的有关问题, 他家历史不清白,他爹作过伪满的警察,解放后,还投机倒把!”杨姨一边说 着,一边用雪亮的眼睛盯着妈妈。
“我早就知道,就是总也拿不出证据来啊!”妈妈说。
“他跟刘淑杰关系不明不白的,总是在一